程濡洱几乎是塞,在她越来越紧的身体里,把自己的阴茎用力塞进她的甬道深处,确认他完全的占有。

床架晃动,床单湿得像承接了涌来的潮水,射精的欲望愈发强烈。

他按着芝华软塌的后腰,直起身掰开她红透的臀肉,看着自己如何深埋进去,如何像一根棍子粗鲁地侵占她,眼底猩红着把滚烫精液全数喂进去。

直到最后,芝华也不知道,程濡洱这一晚突如其来的情绪,究竟为了什么,她累得只想阂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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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华和程濡洱并没有很迫切地希望迎来一个孩子。对芝华而言,更重要的是舞台,一个孩子会剥夺她生命中的黄金时期,也可能给她带来意料不到的损伤,她很清楚唐莺当年是如何被迫离开昆曲事业的。

对程濡洱而言,最重要的是芝华本身,孩子是幸福的附赠品,有当然好,没有也不觉得遗憾。

因此最初两年里,他们没有考虑过孩子的事情,程濡洱不喜欢戴套的感觉,不喜欢和芝华总是隔着一层,干脆做了结扎手术。

转机发生在黎牧孩子的周岁宴。一岁的小孩,从头到脚都是鲜嫩的,是一个干净的肉团子,让人不由自主散发出父性或母性情怀。

当夜结束时,芝华抚着程濡洱的小腹,忽然说:“去医院复通吧。”

她仰起脸,躺在他怀里,卧室夜灯落在他身后,使得他的女孩陷进一块黑色阴影里,但眼睛亮得很动人。

“我们不阻止新生命的降临,至于什么时候来,随缘吧。”芝华抱着他的腰,“我已经准备好对一个崭新的人生负责了。”

程濡洱不必多说,只要是关于芝华的,他早在心里做过一万次预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