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的情潮,想在她体内也掀起遮天蔽日的海啸,揉着她的臀肉,一次比一次重地撞进去,听见她短促又娇软的喘,简直想死在她身体里。

车厢摇晃越来越剧烈,芝华被翻身趴着,手撑在聚着白雾的玻璃上。程濡洱俯身贴在她后背,双手揉着她的乳肉,慢慢把阴茎喂进去,从蝴蝶骨开始细细往下吻,一直吻到她淌汗的腰窝。

然后,又吻回她的唇。

“宝贝,老公全都给你了,为什么还要哭?”7+158:8}5?9-

程濡洱掐着她的脸颊,迫使她在被插的同时,回头与他接吻。

这样的姿势插得很深,阴道紧致吸裹着,每一次抽插都碾过那块敏感的软肉,每一次都令她发出失控的呜咽。

泪水已然不是因为悲伤,而是被肏得狠了,和身下一样湿漉漉。

“还不够,不够多……”芝华在深吻中模糊不清地答。

她已经高潮了三次,双手支撑不起身体,渐渐滑低贴在坐垫上,只剩臀部高高翘着,承受着身后腹肌的撞击。

肥软的肉撞出一波波水纹,漾进她逐渐被填满的心。芝华知道她需要程濡洱的气息,她需要他的存在,把那些梦魇从她身体挤出。

“怎样才算够,嗯?”他被勾着,力度逐渐失控地顶,车都快要倾倒。

“完全、给我……填满我……”她期期艾艾地索求。

程濡洱当然不会拒绝,他一直等待着,他极其享受被芝华需要,这种快乐胜过射精的快感。

“好的宝贝,老公填满你。”他松开芝华的唇,直起身更深地肏。

车厢耸动声、皮肉碰撞声、或粗或细的喘息声,交织在闷热的空气里。芝华失神地仰头,汗滴从睫毛砸下,眼里的泪被不断攀升的温度烘干,她的心终于不再是潮湿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