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他就会捏着再把它顺进去,指甲频繁刮疼了我,我哭起来。
“哭什么?嗯?”他凑到我的脖子上闻。
“学校,”我抽泣着说,“不好。”处处都是以权压人,我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如果是平时我不会想这么深刻,糊里糊涂地过下去好了,但最近频繁有事情点醒我,点醒我就算他在我面前可以跪搓衣板可以低头认错,我们之间,是有天堑的,我如果在这样的性爱中沉溺,和出卖肉体有什么区别。
他叹了口气:“我也讨厌这个。”
我没想到他也这么说,睁开眼看过去。
他笑了笑:“我也不是心甘情愿来北京的呢。”也许这就叫一山还有一山高。
他还想做,但我心情不好,我别着头不怎么下力气地推着他,他看出来了,冷言冷语道:“过了几天逍遥日子上瘾了?”
我躲着他的眼光大胆道:“我……我不喜欢这样。”
他眼神冰冷地盯着我,爬起来穿了衣服又走了,还把门摔得震天响,我的心也跟着砰了一声。
钦文要转校了,校长知道了他是谁的儿子,那以后就不安全了,宁家齐表面对钦文不怎么热切,可这是他唯一的儿子,他甚至不期望钦文继承他的大脑,只愿这点骨血能平安。
妞妞和她妈妈冯韵很不舍,冯韵很奇怪:“怎么好好的要转校呢?”
我搅和着杯子里的冰块,无精打采道:“这不是和同学闹了点别扭嘛。”
冯韵感慨道:“那以后我们俩就不能一起逛街了。”钦文的新学校有点远,以后如果不是单独邀约,我们俩很难再一起玩了。
妞妞也很不舍:“艾文钦,你为什么要走啊?”
钦文在喜欢的女孩面前跟他爸一样,高深莫测道:“这是我和爸爸共同决策的结果。”
我翻了个白眼。
“说起来还没去过你家呢,今天中午去你家吃饭吧!”冯韵突发奇想。
“我家?”我很惊讶。
要去我家之前我给她打了预防针,因为以后不会再见了,和她好了三年,我骗了她三年,现在要分别了,我想对她说实话。
冯韵很镇定,她说:“唉,你的话里有很多漏洞,我其实多少有点心理准备,再说,我也不是没见识,我有同学也嫁到这里面来了。”
我倒是很惊喜:“什么?你同学也嫁了老头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