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事说了出来。
古时瑶只觉得如同晴天霹雳, 她一下子就惊慌失措起来,一脸惊恐地看着把这件事说出口的唐母,看着她如同看到什么令人恐惧的东西。
唐母知道了,那唐步青会不知道这件事吗?古时瑶简直不敢想象要是唐步青知道了她这件丑事, 会怎么看待自己……
古时瑶当时脸色煞白,瞬间就出了浑身冷汗,她想起唐步青一直对她很冷淡的态度,这都是有迹可循的, 难道他一开始就知道了?
被捏住了把柄的古时瑶, 不甘心跟唐家人翻脸,白白放弃未来丞相夫人的位置;也不想把事情翻出来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便只能浑浑噩噩地任由唐母磋磨, 想用自己的柔顺来获得唐母和唐步青的谅解。
但在家庭关系里, 特别是婆媳关系,不是东风压倒西风, 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她主动退让了,唐母便会越发觉得她是心虚, 从而得寸进尺,折磨她折磨得更厉害,因此, 古时瑶不得不忍受水深火热的生活了, 比上辈子的古时初还惨。
古时初可不知道心心念念抢了自己亲事的古时瑶正在受罪,她跟明洵两个成亲之后, 感情便进入了蜜月期, 虽然祁阳侯夫妇俩还是不同意他们离开京城到处游玩的计划, 但在这京城附近出游, 却是没有阻拦。
于是明洵就带着古时初去了他京郊外的小马场骑马。
“你居然还有一个马场?”古时初看着马场内一匹匹被人打理得毛发油亮、体型健壮的马,神情有些复杂。
在京郊养马,想也知道花费有多大,如今的马算得上是奢侈品,比一辆车还贵,特别是好马,一匹就是天价了,而明洵这里养的还不止一匹。
怪不得他能在几十年内败光家产呢,真是个败家子。
“我这马场太小了,种植的牧草不够好, 地方也不够宽广,委屈了我的好马……”明洵叹了口气说道。
如果不是知道他说的话是真心的,古时初都会以为他在凡尔赛, 故意炫耀了。
“我其实还曾经想过去边域草原, 亲自找几匹极品马回来。但爹骂了我一顿,说他可不会给钱我去买马,还说要是极品马真的到了我这个纨绔的手上, 那是被白白糟蹋了,还不如让那些好马就长在它们该长的地方呢,或者是被边疆的将士们得了也好,都比落在我手里强。”明洵一脸郁闷地说道。
古时初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祁阳侯可真是个有趣的人,对儿子也毫不留情,嘴够毒。
“初初,你会骑马的吧?”明洵把旁边一匹漂亮的白马牵过来,说,“你骑这一匹,它的脾气比较温顺,不会撩蹄子把你摔下来。”
古时初摸了摸白马线条流畅的腿部肌肉, 问明洵:“它叫什么名字?”
“它叫雪飘,你要是不喜欢,可以给它改个名字。”明洵道。
“不用了,这个名字很配它。”古时初摸了摸雪飘的脑袋, 雪飘立刻用鼻子凑过来, 轻轻地蹭她。
古时初被它蹭得痒痒的, 忍不住笑了起来,跟它交流了一会儿感情之后,便利索地往上一跃,跃上了马背。
“我们赛一次马?”古时初朝明洵挑了挑眉道。
“好啊,输了的人今晚回去后要任由赢了的人处置。”明洵忽然露出了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对古时初说道,他好像已经笃定了自己会是赢的那个人,那些黄色的、不可描述的思想已经充满他的脑袋了。
古时初朝他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说:“好啊,你可不能反悔了。”
不试试还不知道谁才是弟弟,她也想晚上对明洵为所欲为呢,勒令他不能动弹,任由自己蹂、躏的场面……
啧啧,真是太刺激了,她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就没完没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