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村长和族老来,把自己过继了出去,还跟卫家人断了亲,就是不想跟他们有任何一点关系。
但现在,他们见我们过得好了,就开始说我们狼心狗肺、不孝不悌了?他们配吗?大郎被赶到荒屋的时候,荒屋到处漏雨,他那破床上都是湿,雪上加霜,差点都活不下来了,还是邻居周婶帮了忙,我们才渐渐缓过来的。”
“幸好老天没瞎,大郎的伤还是能养好的,伤好之后他就上山打猎,还了欠债,又挣了些钱,才能建起属于自己的房子,不用再窝在那到处漏雨的破房子了!你知道我们走到这一步,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拼了多少血泪吗?!”
霍时初语气愤恨,声声质问如同一把把刀刺向楚然,刺得他面红耳赤、羞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