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性器整根没入,撑的小穴撕裂般疼,“唔……”
剧痛让她挣扎地厉害,魏舟寄抬起她双手环住自己脖颈,抱她坐起,勒着腰紧紧扣在怀里,一手握住她后脑压在颈边,紧实健硕的身体和白嫩柔滑的女体贴的密不透风,舔吻着唇边的耳廓,嗓音里的满足与怜惜像放久了的麦芽糖,扯不开搅不断,“乖,宝宝乖,别怕,别怕。”
肖泠想推开他,总也使不上力气,疼痛和无助让她止不住的嘤咛抽泣,“不要……好疼……放开,放开我。”
“乖,宝宝,一会儿就不疼了,乖,听话,宝宝!”
莫名的空虚代替的疼痛,抽泣慢慢变了味道,小穴从抗拒变成了吮吸,“唔唔……”她情不自禁开始挪动屁股。
“嘶……”魏舟寄一把捏住娇俏的臀,“别夹宝宝,想要我的命?”
“唔……”尝到点甜头的肖泠怎么肯听话,又是一阵收缩摆跨。
耐心告罄,魏舟寄一把将她推倒,大手扣住纤细的腰跨,“宝宝,不听话可是要吃苦头的。”
缓缓抽动腰身,“啊啊……”过于硕大地进犯让她只能大口呼吸,勉强呻吟。
粗大的茎身被小穴吸的密密实实,一进一出间吮的他头皮发麻。
肖泠完全脱力,瘫躺在床上,小嘴微张溢出娇媚的呻吟,脸颊绯红,汗湿的额头沾染了几缕发丝更添妩媚,白嫩的乳波,绵软的腰。魏舟寄一想到今晚如果不是他,她也会躺在别人身下这般媚态横生,手下胯下的力道更重。
“啊啊……轻……点,轻点。”
“叫谁轻点?”
“唔……疼,轻。”
“肖泠,我是谁?”魏舟寄今晚第3遍问出这个问题,可惜依然没有得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