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肖泠打断他,“你骂我,我也就是出去跟同事编排一下你是黑心企业家,对你又没什么损失,毕竟这年头哪有不黑心的企业家。但你现在这又是鼓励又是安慰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不就是想让我感恩愧疚,以后更心甘情愿为你卖命么?师兄啊,做个人吧!”

张皓脑仁跳得突突的,“狼心狗肺的东西,滚。”

肖泠笑眯眯地跑了,晚上还没忘记再找他蹭了一顿安慰大餐。

晚上回家,熟悉的保温盒照例放在门口。

肖泠恢复了正常的生活,不再为攒钱,接私活加班熬夜,一是因为熬了这小一个月,确实没多挣多少钱,二是,她的初衷有点动摇。

这也不算打脸,毕竟当初也没发什么毒誓,要不肖泠说自己聪明呢,她就是这么深谙从善如流之道。

这几天都没遇到过魏舟寄,他也没主动联系过肖泠。

阳台肖泠也没再去过,她知道,每晚魏舟寄都会出现,她能听到隔壁的动静,也看得到飘散在空中的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