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斯宴忍不住咬了下她的耳朵,“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更诱人…”

姜烟的耳朵瞬间都红了。

厉斯宴看着她。

似是有什么东西在眼里炸开,散出五彩斑斓的色彩,最后落在了心里,将整颗心都填满了。

他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脸,她躲,他又亲了亲她的脖子,她再躲,他又亲她的耳朵。

姜烟被亲得面红耳赤,难为情,“斯宴哥哥,你变了…”

厉斯宴顿下来看着她,“我哪里变了?”

姜烟红着脸,绷着唇角看他:“变坏了。”

厉斯宴被她逗笑了,“哪里坏了。”

姜烟说不出来,只是绷着唇角确定,“你就是变坏了…”

“你不喜欢老公对你坏?”厉斯宴咬了下她绷着的唇,“那老公以后不亲你了…”

姜烟的唇角瞬间绷得更紧了。

“对你坏不高兴,不对你坏也不高兴,小公主真是难伺候…”

情窦初开的年纪。

很多情话很难说出口。

厉斯宴也不逗她了,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老公做不到不对你坏,但老公能做到,只对你一个人坏。”

厉斯宴说完,将她放进浴缸里。

姜烟羞到不行:“我自己洗,你出去…”

“一起洗…”

厉斯宴看她脸上的妆容,脚步又顿了下来,捏了捏她的耳朵,“你妆得卸,我去给你拿卸妆的…”

刚刚两人一直在亲热。

姜烟只知道自己在床上,眼里都是厉斯宴,压根都没有注意其他。

说到卸妆,她愣了下。

等厉斯宴将卸妆用品都拿进来,她整个人都有些懵,“我不是就睡了一觉,什么时候化妆了?”

厉斯宴拉住她的手,“你只是睡了一觉?没有发生什么事?”

“没有,就是睡了一觉…”

睡着了她就会消失?

厉斯宴心口瞬间发闷,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拉着她的手不自觉收紧。

姜烟看着他,“斯宴哥哥,是不是又过了很长时间?”

是啊。

很长。

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厉斯宴看着她,唇角漫出没事的笑,“这次不是很长,一个星期…”

“那这一个星期是别人在用这个身体?”姜烟看着他,忍不住红了眼,“怎么会这样…”

厉斯宴将她抱在怀里安慰,“可能是你上次昏迷太久,意识还没恢复好,也许这次就不会再出现那种情况了…”

姜烟看着他,脑子很乱,心也很乱。

厉斯宴看她情绪低落下来,捏了捏她的耳朵,拿起一旁的卸妆棉,“先不想这些事…”

“闭眼…”

姜烟满脑子都是她会随时消失的事,也忘了难为情,乖乖在他怀里,听话地闭上眼睛,任他帮她卸妆。

卸完妆。

厉斯宴又拉着她亲了起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忘我地回应着对方,这个吻像是等了几个世纪,又像是最后一次一般,怎么吻都吻不够,想就这样一直吻到天荒地老。

直到姜烟没了力气。

厉斯宴才停下来,餍足地看着她被自己亲得躲在怀里的样子。

洗完澡。

厉斯宴将她抱回床上,又拿出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姜烟趴在床上看他。

厉斯宴被她盯着看,嘴角忍不住弯起好看的弧度,手指轻轻穿过她的发丝,一点一点帮她把头发吹干。

直到躺进被窝,将她拉进怀里。

两人才开始说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