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久夜随着贺珏的话一看,原是昨夜挑了绣线的那处,这时贺珏捻起袖口仔细一瞧,也想起来了,“朕记得这件拿去绣了朵红梅,现在,红梅呢?”
靳久夜没说话。
贺珏又问:“你那袖口的红梅呢?”
靳久夜默。
贺珏冷眼瞧着,心里已然明白几分,“胆子倒挺大嘛。”
靳久夜只得解释,“属下不能着红。”
“呵,御赐之物也敢破坏,欺君之罪也敢犯,难怪了……”
靳久夜听到这话音,“属下……”
贺珏抬手打住,“朕困了,睡觉。”
说完就往床上一躺,留下靳久夜一个人在原地,贺珏闭着眼,一副我拒绝我不想多说的样子。
心里暗暗想,就让这小子忏悔吧。
过了一会儿,贺珏见那人还不上床,心里有些纳闷,可又不能失了君王威严,若是率先搭理了这人,这人日后岂不是翅膀硬了要上天?
再等等。
可屋内就是没有声响,贺珏忽然觉得闭眼睡觉这事是坑了自己,完全看不到靳久夜在做什么,那人又素来会隐匿行踪,漏不出半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