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2 / 2)

比别处大声些。

他沉下呼吸与心思,犹如无数次半夜惊醒一般,双目盯着天花板,脑子里毫无思绪,静等着再次入睡。

可很快身上的痛感便席卷而来,饮了酒,又飞檐走壁动了手脚,伤口早就在发疼。

他一直忍着,忍久了便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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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自己的地方,那番痛感再次袭来,他才想起看看伤势如何。

就着昏暗的灯光,他找来伤药及干净纱布,一个人独自换药。

腹上又渗出血来了,他涂了外伤药,又用新的纱布缠好,背上的实在没法,只好将就抹了两下,随意缠了一些,再套上干净的中衣。

换下的衣裳,不消他多吩咐,玄衣司里素来有人会默默拿走洗净,再放到他的衣柜或者衣架子上。

他若不忙的话,也会自己会动手,可惜大多数时候他都忙得连饭也不能好好吃。

咦,怎么绣了朵花?靳久夜注意到这件中衣的袖口,不知何时多了一朵不甚起眼的红梅,他也不知穿了多久,红梅边角的绣线都有些毛躁了。

当朝尚红,以他的品级地位,尚无资格着红色,否则便是对君主的不敬。

想到这,靳久夜起身拿刀,一点一点将那红梅的绣线挑了,将拆下来的绣线放在烛火上烧净。

袖口破了一道口子,再这么一挑,愈发显得惨不忍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