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似乎响起了抽屉被拉开的声响,塑料材质的包装袋被撕开扔到了床边的垃圾篓里,简知白没有余力去思索这些声音产生的原因,只昏沉地在理智与欲望之间挣扎。

并拢的双腿被分开,一只脚被抬高架在了肩上,遮盖至腿根的上衣也被撩了上去,彻底地暴露出涂满了自己的淫液的阴阜。

简知白不受控制地收紧了花穴,他甚至能够感受到简平希落在那里的滚烫视线。

“小白,”脚底被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带起酥麻的痒,简平希的语气依旧是平日里具有安抚力的温和,“睁开眼睛。”

纤长的睫毛细微地颤抖着,泄露出主人紧张与不安的心情。

“……睁开眼睛。”与肉棒的触感有些不同的事物抵上了花穴,稍微挤开了一点穴口,简知白有些迟钝地反应过来简平希想干什么,脑子里顿时像是有闷雷乍然间炸响。

不行。

只有这个……不可以。

感到那根硬物又往里挤进了一点,简知白忍不住睁开眼睛,用力地合拢双腿:“不……”然而,他才说出了一个字,剩下的话语就在对上了简平希的双眼时,陡地消了声。

爱慕,隐忍,占有,疼惜,凌辱,爱怜那双眼睛里的欲望,浓烈到仿佛能够将人整个吞噬。

“看着我,”一瞬不瞬地望着简知白的眼睛,简平希彻底撑开那不是第一次接受操干的小口,“感受我。”然后猛地用力,将那胀大到了极致的阴茎,一口气插了进去。

距离阴道口只有几厘米的薄膜被这股力道毫不留情地捅破,带起一阵撕裂的疼痛,简知白不受控制地尖叫出来,痉挛一般地收紧了阴道,死死地绞住了撑开阴道的肉刃。

简平希也是一愣,像是想到了什么,想要把阴茎拔出去。然而简知白咬得太紧,他根本无法动弹。

“疼……”眼泪抑制不住地从眼眶里落下来,简知白根本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本能地绷紧身体,委屈地哭出声来,“……好疼……”

心脏就跟被针尖刺了一下似的,有种尖锐的刺痛。简平希俯下身,安抚地舔吮他苍白的嘴唇。

“疼就咬我,”曾经听过一次的话语让简知白的眼珠动了动,稍微回过神来,“嘴,鼻子,下巴,脖子,肩……你想咬哪里就咬哪里。”简知白亲吻着他的鼻尖眉眼,细细地在他的腰腹间来回抚摩,一只手也握住他的阴茎,上下套弄起来,“别忍着。”

简知白看着即便是在这种时候,也显得格外温和熨帖的人,微微张开了嘴唇:“……混蛋。”

简平希的动作一顿。这是他第一次听简知白骂人。

“……嗯,”简平希轻轻地亲了一下简知白的眼角,“我是混蛋。”

简知白咬住了下唇。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对不起,”手掌轻柔地贴上简知白满是泪痕的脸颊,简平希的眼中是真切的歉意,“我不知道双性……也会有膜。”

如果知道的话,他肯定不会这么粗暴地就进来。

……什么?

然而,听到简平希的话之后,简知白却有点发愣,不太能理解他的意思。

“先放松……”放轻了动作按揉着简知白的腿根,简平希低喘了一声,“……我拿出来。”

“别、嗯、别动……”但简平希才动了一下,简知白就忍不住重新收紧了刚刚才有些放松的阴道,“疼……唔……”

这种似曾相识的状况,让他不由地回想起了之前楼嘉豪插入时的情景。

“忍一忍,”可简平希却并没有像楼嘉豪那样配合他的想法,“我要检查一下有没有撕裂。”

通常的性交是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的,但简知白的阴道口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