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每一下都重重地将顶上简知白的子宫口,杨景然有些急促地喘息着,像是要把怀里的人插穿操烂一样凶狠地进出着,“喜欢吃主人的鸡巴吗?”

简知白想要摇头,想要抗拒挣扎这违背自己意愿的性事,可身体却如实地表现着自己的兴奋与愉悦,自发地扭动腰胯,迎合起身后的人的侵犯来。

“……不、哈……不行……嗯……”只觉得自己最为放荡和淫浪的一面,都被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人前展现在了自己最为崇敬景仰的若木面前,简知白崩溃地哭了出来。

与先前不同的抗拒与排斥,让杨景然彻底红了眼。他狠狠地咬上简知白的肩颈,像是想要从哪里撕咬下一块肉来一样,将牙齿深深地刺入了皮肉之中,身下也像是要将怀里的人整个贯穿一样凶狠地用力。饱胀的龟头恶狠狠地撞上柔嫩的花心,不留丝毫余地地将那个小口顶开,插入到温热的子宫当中。

简知白甚至还没能对肩上的疼痛做出反应,就被体内传来的那股酸麻与胀痛刺激得全身发抖,抽搐着到达了高潮。从性器中射出的精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了黑色岩石铺就的地板上,显得格外显眼。简知白浑身发软,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晕过去。

可身后的人却依旧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狰狞的巨物蛮横地戳刺在脆弱的子宫内壁上,在子宫口快速地进出起来,高潮时喷出的淫水随着动作被带出,滴落在地面上积起一滩。

比阴道口还要敏感柔嫩许多的子宫口被大力地操干,带起的尖锐快感逼得简知白快要发疯,可在连续的高潮后已经脱力的身体根本无法绷紧,只能软软地被抱在怀里,进行更为剧烈的侵犯。早已经敏感到了极点的身体在几次抽插之后,就再次喷出一股热水,浇在了依旧凶戾地在子宫里进出的肉棒上。

“……操死你。”深深地插入简知白那已经连高潮后的反射性收缩都显得有些无力的子宫口,杨景然抵上子宫壁,粗喘着将精液全都射进了他的体内。

粘稠的精液被浇射在脆弱的内壁上,与先前不同的刺激让简知白颤抖着,再次喷出一股水来,睁着的双眼已经彻底失神,只剩下了本能的身体反应。

杨景然急促地喘息着,稍微合拢了简知白张开的双腿,却并没有将自己的阴茎拔出来。那温热紧致的感觉太过令他留恋,不舍就这样离开。

伸手摸了摸简知白并没有因为射入的精液,而有什么变化的平坦小腹,杨景然心底有种说不上来的满足。

现在这个人……从里到外,都是属于他的了。

垂下头在简知白肩上的伤口轻轻地舔了一下,杨景然暧昧地吮吸舔吻起来。

伤口被触碰吮吸造成的疼痛让简知白的睫毛轻轻地颤了颤,涣散的神智也一点点地回笼。他缓缓地眨了眨眼睛,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并没有变化的场景。

还没有……结束?

全身都由于脱力而发软,仿佛陷入云朵中一样绵软而迟钝,唯有正在被舔吮的伤口和还含着肉棒的阴道的感受,分外的清晰与分明。

简知白甚至能够感受到那根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阴茎,一点点重新变硬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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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知白像是才缓过来来一样,小小地抽噎了一声。

他从来没有被欺负得这么狠过。简直就像是故意要把他玩弄到崩溃一样。

不由自主地收紧了穴口,夹住了那根再次硬起来的肉棒,简知白忍不住有点慌乱起来。

哪怕清楚在游戏里,不管怎么做,做多少次,对身体都不会有任何影响,可那种被快感逼到发疯的感受,让他感到有些害怕。

而且……

视线不受控制地朝若木的方向飘去,简知白咬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