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磨得有些发红的嘴角,低下头诱哄似的开口,“你想要我怎么做?”
简知白仰着头,茫然地看着他,眼眶里的眼泪要掉不掉的,看着很是委屈和可怜。
“说出来,”将手指上沾着的淫液抹到简知白的嘴唇上,杨景然亲了亲他的头顶,“我就照做。”
“我……不、嗯……不知道……”脚尖难耐地勾起,花穴中的淫液也如同失禁一般地不停往外流,可简知白却依旧不知道该如何索取,只是凭借本能地扭动着身体,“好……哈……好难受……”
“……见鬼的!”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杨景然用力地捏住简知白的下巴,低头咬上了他的嘴唇。
柔软的唇瓣比预想的甘美万倍,杨景然发泄一般地啃咬吮吸着,像是要将这个人吞吃下肚一样。
他从来没有碰上过能够这样强烈地激发自己性欲的人。
杨景然现在就想把这个人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到哭。
笨拙地回应着杨景然有些粗暴的亲吻,简知白含住他的舌头,讨好地舔吮着,那仿若稚童的模样,让杨景然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到了极限。
感到亲吻着自己的嘴唇退了开去,简知白有些茫然地张着嘴,显得有些无措。
“说‘我想让主人掰开我的屁眼,把鸡巴插进来。’”用指腹抹去简知白唇角的津液,杨景然拿嘴唇蹭了蹭他的耳尖,哑着嗓子说道。
“我、我想让主人掰开我的屁眼,把……嗯……”无意识地重复着耳边听到的话语,简知白轻哼了一声,夹紧了刺入后穴的手指,“把、啊、把鸡巴……”手指强硬地挤开绞紧的肠壁,进入了更深处,“插……呜……插进来……”
最纯稚的心智与最淫浪的话语和身体没有人能在这样的人面前克制自己的欲望。
“……真听话……”将手指齐根没入后穴中,简单地抽插了两下,杨景然就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直接对准穴口捅了进去。
尽管有药物的刺激和润滑,窄小的入口依旧没有办法轻易地吃下粗大的性器,简知白用力地绷紧了脊背,出口的声音里也带上了一丝被欺负的委屈:“疼……”
想要不管不顾地直接插进去,把这紧致的小穴操裂出血,让这个人尖叫着哭出来杨景然深深地吸了口气,终于还是没忍心,抬手捏住了简知白胸前的肉粒,搔刮拉扯着。
“放松,”他吻着简知白的耳尖和后颈,柔声安抚,“让主人的鸡巴插进去……好好地操你的屁眼。”
“可、可是……呜……好疼……”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流,简知白此时的样子,像极了一个被欺负到哭的小孩,除了委屈地喊疼之外,什么都不懂。
“很快就会舒服的,”一只手探入简知白的双腿间,握住那并没有因为疼痛而有丝毫萎靡的性器,上下撸动了两下,又分开湿润的阴唇,找到中间挺立的肉粒按压碾磨,杨景然在怀里的人耳边轻哄,“乖……放松,主人会让你舒服的。”
“真……嗯……真的?”许是杨景然的话语起到了作用,简知白的身体稍微软了下来,那小心翼翼地求证着真实性的模样,看得杨景然不由地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