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站着做。”他低笑着补充了一句,再次将阴茎抽出,深深地顶了进去。
“……啊嗯……”全身的重量都被刻意地压在了被插入的部位,简知白有种整个人都被那炙热的肉刃贯穿的错觉。他有些迷蒙地抬起头,看着不远处透明的落地窗外的阳台,那里种着几盆他叫不出名字的花。黄色的花朵蜷缩着,等待着太阳升起时的绽放。
“没关系,”注意到了简知白的视线,方星言摸了摸他的头发,“外面看不见的。”
简知白回过神来,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面前的人看了好一会儿,忽地张开嘴狠狠地咬上了方星言的下巴。
由于太过惊讶,方星言甚至觉得连疼痛都慢了一拍才传递过来:“……嘶。”
这就是所谓的,兔子急了也咬人吗?
抬手摸了下自己的下巴,没摸到血,方星言低声笑了一下,将简知白抵在身后的木制围栏上,用力地操干起来。
狰狞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挤开被摩擦得充血红肿的软肉,凶狠地撞上脆弱的宫口,抽插间带出的淫水溅在两人的小腹上,将两人的身上弄得狼藉一片。
木制的围栏只比腰高出一点,稍微后仰就有可能会翻出去,简知白只能更用力地抱紧身前的人,缠着他的腰随着他的动作,用阴道吞吐着他的肉棒。不再克制的呻吟从口中溢出,被那每一次都顶至最深处的阴茎撞得支离破碎,甜蜜的汁液流淌了一地。
“哈……嗯……我……啊……”手指胡乱地在方星言的后背抓出血痕来,简知白绷紧了脚趾,阴道痉挛一般地收缩着,“老师……啊……”
知道简知白快要到达顶峰,方星言也加快了进出的速度,狠狠插入的力道,像是要把怀里的人整个贯穿一般。
“我想射进里面去……”他拔出逼近了极限的肉刃,重重地撞上了被操干得开始酸软的宫口,“……让我射进里面去,”再一次用力地刺上花心的龟头顶开了那个小口,进入那个进去过一次的地方,“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然后……”将阴茎更深地插入痉挛的阴道,戳上柔嫩的子宫壁,方星言将简知白整个人都抱了起来,“怀上我的孩子。”
“啊啊啊!”粗大的性器进入到从未有过的深度,浓浊的精液有力地喷射在脆弱的子宫内壁上,带起一阵抑制不住的酸麻与刺疼,以及有如啃啮骨髓一般的剧烈快感,简知白忍不住仰起头尖叫出声,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这一次的高潮格外的强烈,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到了极致,甚至让简知白感到了一丝疼痛。由于仰起头而露出的纤长脖颈弯成优美的弧度,仿佛在引诱人上去咬一口。
方星言经不住诱惑地凑上去,含住细腻的皮肤重重地吮了一口,留下一个暧昧的红印。
好一会儿,他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抬手顺着简知白的脊背抚摸,放松着怀里的人绷起的肌肉。
埋在体内的性器被拔了出去,灌满了子宫的精液也被带了出来,从被操开的穴口处淅淅沥沥地往外流。简知白脱力地靠在方星言的胸前,大口地喘息着。
“抱歉,是我做得太过了,”垂下头吻了吻简知白满是汗水的额头,方星言有些歉意地开口,“下次我会注意的。”
……又是“下次”。
大脑下意识地挑出了自己在意的内容,可此时的简知白却根本没有余力去思考自己在意的缘由。
他感到自己被横抱了起来,挂在方星言脖子上的手微微收紧,想要抓住点什么,最后却还是软软地滑落下来,无处着力。
不想再去想什么费力的事情,简知白在方星言的怀里蹭了蹭,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