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弄伤你,”看出了简知白的想法,方星言轻笑着蹭了蹭他的脸颊,“如果继续有可能会让你感到疼痛的话,”方星言移开了自己抵在简知白阴户上的性器,“你可以让我停下。”

简知白眨了下眼睛,透明的泪水被挤出了眼眶,顺着脸颊滑落。

“我……”他微微张开嘴唇,碧色的双眼中是纯然的困惑,“……不明白。”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说这句话,这一次他所感到的迷惑与不解,比刚才还要更深。

“我也不明白,”方星言笑了起来,“大概是,我已经疯了吧。”

所以才会将那样一个梦境当做真实,沉迷于眼前这个本该与自己没有任何超出师生关系的人,想要掠夺,侵犯,占有,以及……珍惜。

“那么……”方星言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要停下吗?”

简知白的手指蜷起又松开,他看了看方星言那完全没有消下去的迹象的阴茎,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

“……不用顾虑我,”注意到了简知白的视线,方星言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将那狼藉的泪痕一一擦去,“只要说你想不想。”

简知白勾起了脚趾。

“不许……”好半晌,简知白才放开了咬着的下唇,“……再说那些话。”

方星言笑了起来:“好,”他问,“还有吗?”

眼前这个人的态度,太像个包容小孩子任性的长辈,简知白感到自己的耳根有点发烫,偏过头不去和方星言对视。

“好了,”方星言轻轻地叹了口气,低头亲了下简知白的眼睛,“我不会再逼你了。”

比起简知白说出口的这个原因来,这应该才是他会哭出来的真正缘由吧。

只不过,或许连简知白自己,都没有弄明白这一点。

重新将阴茎对准了简知白的阴道口,方星言又轻叹了一声:“你这个人啊……”

没有警惕心,缺乏常识,敏感又自卑,还容易沉溺于别人给予的温柔

“……太容易被骗了。”身体略微下沉,粗硬的性器撑开柔嫩的穴口,缓慢而强硬地插了进去,方星言这一次没有给简知白适应的时间,分开他的双腿,用力地进出了起来。

滚烫的肉棒每一次都将内壁撑到极限,饱满的龟头重重地顶入最深处,毫不留情地刺在脆弱的花心上,简知白被刺激得全身发抖,双手将身下的红绸抓得乱七八糟的,眼泪也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涌出,那张满是汗水的脸颊弄得更是狼狈与可怜。

有如精灵般精致美好的人光裸地躺在铺散的红色绸布上,白皙的肌肤被妖冶的红衬得近乎透明,零星地印着暧昧的痕迹。纤长的双腿大张着,毫无保留地露出其间被操干得红肿外翻的花穴,粗大的阴茎抽出时,甚至能够看到内里艳红的穴肉。

方星言急促地低喘了两下,将简知白的双腿抬起架到自己肩上,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老师……啊……慢……嗯……”本就接近顶峰的快感又被强硬地往上推了一截,简知白忍不住弓起背,呜咽着喊出声来,“我……哈、慢……慢点……”

然而,方星言却丝毫没有要理会他的哀求的意思,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地撞上通道深处的宫口,像是要将自己深深地钉入他的体内似的戳刺着。

“啊……不、嗯……”将身下的布料攥成一团,简知白弓绷起了身子,从阴道里喷出了一大股淫水,浇在了方星言的肉棒上。

感受到那股浇在龟头上的热液,方星言舔了舔嘴唇,更加用力地挺腰,狠狠地撞在了子宫口上。

“不、啊、老师……”察觉到了方星言的意图,简知白忍不住挣扎了起来,被架在肩上的两条腿胡乱地蹬着,却被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不要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