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稍显急促地喘息了两下,简知白蜷起手指,“……我现在……”他红着脸开口,“特、特别骚……”

就是这种无意识之间散发出来的淫媚,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击溃旁人的自制力。

狠狠地咬上简知白的嘴唇,凌岩像是要把这个人整个吞吃下肚一般用力地吮吻。滑腻的软舌相互勾缠拉扯,搅弄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水声。

“……还要……”透明的丝线在分开的唇瓣间牵拉开来,简知白仰起头,不舍凌岩的离去,“……不够……嗯……骚货、还想要……”

“真是……”轻轻地叹了口气,凌岩舔去他唇角的唾液,“……越来越会勾人了……”

不待凌岩再次退开,简知白就缠住了他的脖子,再次印上了他的双唇。

这个人对接吻有着近乎偏执的喜爱,每一回被亲得舒服了,就会眯起双眼,露出一点吃饱了似的餍足的神色,可爱得要命。

顺着简知白的意思加深了这个吻,凌岩安抚地在他高潮过一次的花穴周围按揉着,缓解着他由于体内激素带来的骚痒。

在简知白喘不过气来之前放开了他,凌岩亲了亲他红肿的嘴唇,正要张口说话,却倏地注意到了什么,转过头朝并没有关上的房门看了过去。

【作家想说的话:】

昨天只有两个人说了要看谁的啊,还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选择,于是我纠结了,今天再没人选的话我就随便挑了撒

大着肚子被吸奶磨逼鸡巴插菊穴轮流射精灌穴

由于没有人愿意交出和简知白共同生活的权利,达成了某些不成文协议的几个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总归他们当中,还真没有哪个会因为经济上的问题发愁的。就连当初还是个没踏入社会的毛头小子的楼嘉豪,这会儿都已经成了行业中的翘楚,一个月的收入能敌得上一些人的一辈子还要多。

只不过,这么多人住在一起,总是会在一些事情上,有着不大不小的摩擦。

比如现在。

“明明是说好知白一个人睡的,”直接伸手打开了门边墙上的开关,借着陡地敞亮起来的灯光看清了床上两人的模样,杨景然略微眯了下眼睛,“不好好遵守约定……可是不行的啊,”他翘起,偏头往侧后方看了过去,“你说对不?”

凌岩眉梢一挑,这才注意到杨景然后面站着的方星言。

很好,这下子还在屋子里的人都齐了。要不是另外几个因为一些原因出了门,这会儿在这里的应该就是七个人了。

大抵是被杨景然那过于直白的视线看得有些羞赧,简知白略微蜷起脚趾,湿润的眼尾染上了一层诱人的浅粉。

“我……”双腿无意识地并拢,夹住了凌岩的膝盖,简知白有点不敢去看外面两个人的表情,“……我难受……”

“我知道。”杨景然走到床边,随手关掉了床头在此时没有多大作用的壁灯,“但一声不吭地偷吃……”他低笑一声,将简知白身上那本来就已经松垮凌乱的睡袍彻底脱了下来,“……还是要惩罚的。”

浅色的布料从简知白身上滑下,露出底下有如艺术品般精致的身体,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莹白的光芒。

“忍了多久了?”在床沿坐了下来,方星言握住简知白胸前因为怀孕而再次发育的一边嫩乳,将其揉捏成不同的形状,出口的声音中带着些微的笑意。

“唔……一、嗯……一直……”处于这个特殊时期的身体本就敏感得异常,简知白刚刚还经历了一次高潮,这会儿被这样玩弄,更是忍不住呻吟着挺起胸,将那对刚好能被一只手拢住的奶子送到方星言的手中,方便他揉抓按挤,“……好舒服……啊啊、揉一揉奶头……星言……老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