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音节从口中吐出,简知白有点不敢去看面前的人的眼睛,别过脸避开了简平希的视线,“我想、想让你再插进来……”

“再操进我的子宫,干……干到,”只觉得脸上一阵阵抑制不住地发热,简知白蜷起了脚趾,“……跟尿尿一样,不停地喷水……”

“想让你……尿在,我的子宫里,”将简平希的话重复了一遍,简知白咬了下嘴唇,将脸转了回来,看着简平希的双眼,用低到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开口,“我喜欢……被灌满,你的东西。”

这世间最烈性的春药,大抵也不过如此。

只觉得自己的理智与克制全在一瞬间被冲得粉碎,简平希小小地吸了口气,不再忍耐自己高涨的欲望,将那急迫地渴望一场淫乱的交媾的鸡巴狠狠地捅进了简知白的身体里。

“啊啊啊”陡地炸裂的尖锐快感刺激得简知白整个人都蜷了起来,原本还挂在简平希的身上的双腿胡乱地踢蹬,想要摆脱那根仿若楔子一般,牢牢地将他钉在简平希身上的肉棒,“太深、哈……太深了……嗯……啊啊……”

“不是你说,”掐着简知白的腰将挣扎着退开一点的人狠狠地拽了回来,简平希猛地挺腰,粗壮的鸡巴“噗嗤”一声就尽根插进了柔嫩的子宫当中,“要让我操你吗?”

“我不、不是……哈啊要插破了……啊啊啊肚子、呜啊……”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话会造成这样的后果,简知白无论怎么扭动挣扎,都被毫不留情地抓回去,凶狠地贯穿,忍不住崩溃地哭出声来,“……又、哈……又变粗了……嗯啊……好深……”

本就因为眼下特殊的状态而变得格外敏感,简平希每插几十下,简知白就会颤抖着收紧屄道,喷出一泡暖热的淫水来,浇在两人交合的下身。原本浅蓝色的被单被浸成了深蓝,沾着不知道第几次射出来的斑驳精液。

插得简知白又泻了一次,简平希才咬着他的嘴唇,深深地顶入他的体内,不再克制自己射精的欲望。

粘腻的精液击射结束后,只停顿了片刻,简知白就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被射入了自己的子宫里,将那不大的器官一点点填充灌满,那种异样的感受让他在羞耻的同时,又抑制不住地生出一股隐秘的兴奋来。

尿液的排射持续了近半分钟,直到简知白感到自己的肚子都被灌得又胀大了几分,那种内壁被冲刷的感觉才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