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道路蜿蜒回转,看不到尽头,脚下的宽大道路,也成了没有石子铺就的细小支杆,周围的树木高大茂密得将天空遮挡,只能偶尔从缝隙当中觅见一点阳光。简知白的睫毛轻轻一颤,温热的泪水立时就从眼眶里滑落下来,也不知是因为心底那说不上来的委屈,还是体内被勾牵出来的、无处发泄的性欲。
这个游戏真的……太欺负人了。
酸软的双腿终于无法撑起身体的重量,简知白及时地扶住了路边的一棵树木,才勉力稳住了身体,没有直接跌倒在地,只是他却是再没有力气站起来,继续往前走了。
靠着树干滑坐下来,简知白小声地喘息着,并拢的双腿无意识地磨蹭着,显露出一种无辜的淫媚来。
……难受。
“痒……”仿佛蚂蚁啃啮一般的瘙痒一点点地蔓延开来,骚淫的阴道抽搐着收缩蠕动,夹紧了深埋其中的事物,但那并不大的提及根本无法满足体内传来的浓烈渴求,反倒令那股空虚愈发难耐,“……想要……”
安静得过分的深林中,只能听到精灵那急促的喘息,以及仿若浸了蜜糖一般甜腻的呻吟。
许是感受到了精灵的渴求,有什么东西轻轻地触碰了一下他不断收缩的穴口。一股难以忍受的酥麻陡地升腾起来,简知白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一声粘腻的低吟。
仿佛受到了鼓励一般,那根东西挤开湿软的穴口,一点点地往阴道里挤了进去。
“呜、啊啊……进来了……哈……”比手指粗硬了许多的事物钻进了花穴中,灵活地转动戳蹭,粗糙的表皮在擦过柔嫩的软肉时,带起难以抑制的酥麻快感,让简知白不自觉地张开双腿,邀请对方往更深处进入,“……嗯……好粗、啊啊擦到了……呜……”
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应简知白的话,越是往里插,那根东西就变得越粗,直将那饥渴的肉逼撑到最大,填得满满当当的,不留丝毫缝隙。
“不、啊……太大……哈……吃不下了……嗯……”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又在下一秒张开,简知白根本无暇顾及此时在操自己的是什么,只知道本能地摆动腰臀,主动去套弄那根粗大的事物,“……深、啊……再深点……嗯……”
披在他身上的薄毯滑落下来,露出他修长的双腿,以及那根插在他腿间的骚逼中的,粗长的树枝。
深褐色的表面有着凹凸的树木纹理,一端深入简知白的屄穴里,另一端绕过他的身后,连接到那高大的树木上。分明本该是无比坚硬易折的死物,此时却仿佛活物一般蠕动扭转,一点点地钻入那张被不断地挤出粘腻汁液的小嘴中。
艳红外翻的穴口被撑到最大,勉力地颤抖收缩,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那超出了承受能力的尺寸给撕裂,溢出殷红的血液。
可陷入了情欲的深海的精灵却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只大张着双腿,仰着头发出娇媚的呻吟。墨色的发丝垂挂下来,落在白皙的肌肤上,为这景象更增添一份情色与煽情。
“啊啊那里、哼……呜……”粗糙的树枝擦过内壁上的敏感点,灵活地卷住了被吞入深处的草莓,蓦地用力,就轻易地将其绞碎,些许汁液溅射到媚肉上,带起些微异样的热度,“……哈、好舒服……嗯……还、啊啊……”
像是知道简知白在说什么似的,树枝在处理完碍事的东西之后,就对准了通道深处的花心碾磨戳刺起来。本就粗糙的枝干上多出了许多凹凸不平的颗粒,随着转动反复地在内壁上摩擦挤弄。
“啊、嗯……难受……呜……动、哈……插我……”简知白被玩弄得全身都颤抖起来,那不断地刺碾着子宫口的树枝带起难以忍受的快感,一点点地堆积着将他推向高峰,可那并不剧烈的动作却总让他距离那即将到达的顶点差了那么一点,那一丝怎么都无法达到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