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的臀肉雪白软腻,下端被绳子勒得软凹进去,绵软的臀肉因着摆动绵绵荡荡地晃动着,不时地绷紧颤动,仿若承受不住那过分激烈的快感一般,“不行了……啊啊放、嗯……放下来唔嗯……”

绵软的呻吟仿佛染了蜜汁似的甜腻勾人,与其说是讨饶,倒不如说是享受沉溺。

那从未展现过的娇媚淫态,看得凌岩的喉咙一阵干哑,被包裹在裤子里的事物更是肿胀发疼。

“过来。”他再次开口,发出的声音却是连自己都未曾预料的低哑。

像是被凌岩的声音喊得回过了神,简知白抬起头,朝他看了过来,盈满了眼眶里的泪水轻轻一颤,就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要命的勾人。

凌岩的喉结动了动,险些克制不住地想要走过去,直接把鸡巴插进这个人的体内。

卷翘的睫毛细微地颤动着,简知白看着凌岩,迷迷瞪瞪地似乎是理解了他的意思,下意识地抬起脚,朝他这边走了一步。

粗糙的绳面磨过敏感的屄穴与肉唇,简知白不自觉地夹紧双穴,死死地绞住埋在体内的事物。被挤入后穴深处的跳蛋被挤得略微转动了一下,表面不平的凸起正好顶上了前列腺的位置,原先还可以忍受的酥软麻痒蓦地尖锐激烈起来,一瞬间就顺着脊椎流窜了上来,让简知白的双腿立时就是一软,整个人全部都压坐在了粗绳之上。

糙硬刺扎的绳面彻底地勒进了阴唇之间,狠狠地碾上肿胀浑圆的骚核,磨得简知白的身体更加发软,根本没有力气再站起来。

“哈啊不、嗯……不行啊啊啊好麻老公、哈……嗯……”粗硬的绳面毫不留情地将淫软湿滑的屄穴碾得大开,凹凸粗糙的纹路没有任何缝隙地贴上了敏感的穴口,不住地磨蹭碾动,刺激得简知白克制不住地绷起屁股,想要起身逃离这样的折磨,但本就发软的双腿在无法保持平衡的状态下,却总是在半途就重新跌坐下来,让悬在空中的绳索晃动得更加厉害,“唔、哈啊……嗯……不、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