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碧色的眼瞳该是湿润而绵软的,浸染上情欲的色彩,艳丽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如果看到了,他应该会……更加无法自制吧?

简平希张开嘴,控制着力道在那上面咬了一下。

简知白被这过分直白的刺激给惊得身体都弹跳了一下,似是想要起身,却又因为使不上力而躺了回去,只能大张着嘴喘息着。从花穴中涌出的淫水打湿了花丛,澄黄色花瓣无法承载过多的汁液,歪过头不舍地放下一滴到一边的草叶上。

双唇含住那凸起的一点,时而重重地吮吸,时而用舌头安抚地舔舐按揉,简知白被玩弄得连腰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花穴也抽搐着渴求肉棒的插入。

“……小……嗯……叔公……”双手无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草丛,简知白被这三个字所代表的含义弄得头脑发晕,却怎么都抑制不住那被勾扯出来的快感,“别、哼……别舔了……”

他想说插进来,可那份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和身上的人之间的血缘关系的羞耻,让他无论如何都没法将这句话说出口。

但简平希却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似的,放过了那个被自己蹂躏得挺立起来的小豆,伸出手指探入了湿润的花穴,试探一般地抠挖着。

早已经泥泞不堪的花穴没有任何抵抗地将其吞至指根,柔媚地吸吮夹弄着,牵引着他往更深处进入。

然而简平希却只是简单地抽插了两下,就把手指抽了出来,上面沾着的淫水被阳光照得晶亮。

简知白有些难耐地挺起腰,才刚刚品尝到了些许美味的穴口放浪地渴求更多。

简平希将手指沾上的淫水擦在简知白的大腿上,用指腹推开两片阴唇,伸出舌头有些强硬地挤进了花穴当中。

比先前的手指更热更软的物体钻入了体内,性交般地勾缠进出,简知白又舒服又难耐地绷起了身子,即便咬住了嘴唇,也无法抑制住从唇边泻出的甜腻呻吟。

舌头只能舔舐到靠近穴口的一点点穴肉,太过湿滑柔软的触感勾起了更多的欲望却无法纾解,简知白只觉得自己被推到了那最高的峰顶,想要落下时却又被一根丝线勾连着悬在半空,从身体内部传来的瘙痒快要将他逼疯。

他抬起手胡乱地摸索着,在触碰到简平希的发丝时,如同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用力地抓紧,疼得简平希倒吸了口气,被他这小孩子一样的举动弄得好笑又无奈。

抓着简知白的手,握住他自己那根小巧的性器缓慢地上下撸动着,简平希重新低下头去,将那花穴开合间流出的淫水,都一滴不落地卷入口中。软化有力的舌头挤开紧缩的穴口,用力地往里钻,搅弄出的啧啧失声让简知白感到有些迷蒙的恍惚。

他有些晕晕乎乎的大脑中浮现出记忆中简平希垂着头,安静地看着书的模样来,但很快,这个画面就被这个人将头埋在自己的双腿间,用舌头玩弄着自己的花穴的画面所取代。

潮水般的羞耻席卷而来,简知白呜咽着,抑制不住地从心底最深处,生出了一丝丝无法言喻的快感。

在现实中绝对不可能去实施的、打破禁忌的,隐秘的快感。

“小叔公……”他张开嘴,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羞耻与欢愉交杂成令人晕眩的淫靡肉欲,一口将他残存的理智吞吃入腹,“……进来……”由于紧张而分泌出的唾液被他无意识地吞咽,脆弱的喉结上下滑动着,透露出一种异样的色气,“插进来……”

伏在他双腿间的人似乎笑了一下,带着少许的促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温度过高的双腿间,反倒带起些微令人轻颤的凉意。

覆在简知白手背上的手拿了开去,逗弄着花穴的唇舌也退开了,简知白听到了布料摩挲的声音。

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擦着自己的脚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