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下嘴唇的牙齿不自觉地松了开来,简知白想要说话,却因为捂在嘴上的手只能发出含糊的音节。

“想求救吗?”然而,身后的人却误会了他的意思,轻笑着吮吸着他颈侧的皮肤,“……也不是不可以。”

“正好有人来了,”这么说着,杨景然移开了捂住简知白的嘴的手,“……你可以试试。”

听到外面响起的脚步声,简知白全身一颤,连哭都忘记了。

“让他们看看……”伸手握住身前的人早已经抬头的阴茎,用指甲对准了顶端的马眼挤弄按碾,杨景然贴在简知白的耳边,刻意压低的声音只有他能听到,“……你现在淫荡的样子。”

那陡地升腾起来的快感直直地窜至头皮,简知白陡地抓紧了杨景然的手腕,仰起头绷紧了身体,竟然就那样直接射了出来。粘稠的精液喷射在杨景然的手中,一部分溅在了身前的墙上,缓缓地往下滑落。

从未有过的巨大羞耻只一瞬间就将将直白彻底包裹,眼眶中的泪水跟决堤了似的往外流,可外面的人说话的生意却让他根本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小声地吸着气抽噎,那委屈与可怜的模样,看得杨景然的阴茎都粗了一圈。

终是无法再继续忍耐下去,杨景然遮住简知白满是泪水的双眼,垂下头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嘴唇。

灵活的舌探入没能及时闭合的唇齿当中,仿佛咬住猎物的脖颈一般凶狠地缠绕上简知白的舌头,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肚似的用力吮吸拉扯。那仿佛面对捕食者一般的恐慌与舌根的疼痛混杂在一起,竟交缠着生出一股异样的快感来,让简知白忍不住想要回应起对方的动作来。

“喜欢被这样对待吗……?”察觉到怀里的人那并不明显的些微迟疑,杨景然低声笑了一下,再次吻上了对方的双唇。

在这种时候,他不需要这个人的回答。

原本贴在简知白下身的手掌移了开来,杨景然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释放出了那早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的阴茎。

裤链被拉开的声音显然让简知白又紧张了起来,无意识间绷紧的身体带着细微的颤抖,仿若林间无处可逃的小鹿,强自撑着那一戳就破的薄弱镇定。

略微沉下腰,将自己的阳具插入简知白的双腿间,却不直接触碰到对方湿润的下身,杨景然勾舔着简知白的唇舌,轻轻地摆着腰,晃动着挺翘的阴茎,一下一下地拍鞭打在他的下体上。

没有刻意控制角度和力道的龟头不时地击打在阴蒂上,那滚烫的温度激得简知白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然而还不等他仔细地去感受那种不知道该称之为快感还是疼痛的感受,那粗硬的肉棒就又惩罚似的抽在了他两片轻微晃动的阴唇上,简知白甚至觉得自己能够听到,那根阴茎鞭打在湿润的穴口时发出的水声。

这种仿佛某种特殊的刑罚一般的举动,让简知白生出了一股让头脑都有些发晕的羞耻,可那无法得到充分快感的部位,却不断地向他传递着交合的欲望。

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的双手无力地撑在墙上,手指像是在克制什么一般地蜷起,肺中的呼吸不断地被抽离,简知白有种缺氧的迷糊。

放开简知白被亲吮得水润红肿的嘴唇,杨景然又在上面轻轻地咬了一口:“……真想让你求我插进去。”

但这种事,再怎么样也不该在这种时候做。

轻笑了一声,杨景然移开挡在简知白眼前的手,将手指插入了他的口中,夹住那根滑腻的软舌搅弄拉扯。感受着这个人比最开始的时候弱了许多的反抗意志,他伸手拨开柔软的阴唇,拿龟头抵上那早已经湿润泥泞的穴口,缓缓地挺腰挤了进去。

窄小的穴口被强硬地撑开到极限,却因为那过度堆积的欲望与瘙痒而没有感受到多少疼痛,简知白的眼泪又落了下来,那仿佛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