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中不受抑制地分泌出更多用以润滑的液体,其中的软肉蠕动着,将钢笔挤出了一截,笔头处有着凸起花纹的部分卡在入口处,转动间反复地磨蹭敏感的穴口,带起的酥麻快感沿着脊椎攀升上来,简知白顿时觉得自己的头脑都有些发晕。

他夹紧双腿,克制不住地想要去主动挤弄那根插在自己阴道里的异物,却在想起此时是什么状况之后,咬着嘴唇忍了下来。撑在座椅上的手指用力地收紧,挺翘的鼻尖也由于过分的忍耐而泛起了一丝薄红。

仿佛从被包裹着的糖纸中流出少许的巧克力,看着格外的可口。

方星言有些艰难地移开视线,只觉得自己的鸡巴硬得不行,就连对方那落在耳中的克制的喘息,都如同强效的催情剂一样,勾得他想要脱下这个人的裤子,深深地肏进那紧致温热的阴道里去。

车子的轮胎碾到了路上的小石子,略微弹跳了一下,插在花穴里的钢笔顿时被顶得往里去了一点,正巧刺在了简知白的敏感点上,刺激得他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呻吟,本就逼近了忍耐极限的理智薄弱得只需再稍加刺激,就能彻底破散开来。

“就快到了,”将车辆驶进了小区中,方星言抬手摸了一下简知白的耳朵,沙哑的嗓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隐忍与克制,“……再忍忍。”

“嗯、哈……”耳朵上温热的触感一触即离,简知白下意识地抬起头,发出不知是回复还是呻吟的回应。

眼前的景象在泪水的阻隔下变得模糊起来,耳中的声音似乎也变得不那么清晰,唯有身下的触感分明地过分,就连那支钢笔微小的角度变化,都能分毫不差地传入脑中。

简知白甚至不知道车子是什么时候停下的,只是当身侧的车门被打开的时候,他几乎是急切地抓住了身前的人的衣服,仰起头胡乱地去亲吻对方。

“我们到了。”抬起简知白的下巴,将他落在自己脖子和下颌上的嘴唇与自己的相贴,方星言轻声笑了一下,将座位上已经软成了一滩的人给抱了出来。

阴道里的钢笔随着姿势的改变又滑出来一截,却又因为内裤的阻隔而无法彻底地被挤出,就那样插着,只需轻微的动作就能来回地在内壁上戳刺磨蹭。

“掉出来了吗……”伸手接住了脚尖才一着地,就险些直接软倒下去的人的腰,方星言伸手探入他的双腿间,用手指抵着那支滑出大半的钢笔晃了晃,感受着怀里的人无法克制的细微颤抖,只觉得自己的阴茎硬得有些发疼,“……这可不行啊……”

按住钢笔的笔尖,将被挤出来的部分又一点点地推了回去,方星言轻咬着简知白的耳尖:“含着和老师走上去……嗯?”

陷入混沌中的大脑无法理解这句话的含义,简知白茫然地张着嘴,被方星言揽着腰,带着往台阶上走去。

阴道里大量的淫水让钢笔变得滑腻无比,随着走动一点点地往外滑,又在他抬腿的时候,被绷起的布料推入,仿佛性交一般在花穴中反复地抽送,却又由于过分平滑的笔身而无法带起满足被勾起的情欲的快感,只有在镂刻的花纹擦过穴口时带起的些微麻痒,将那渴求被填满操干的欲望推至顶峰。

“不、啊……不行……”只迈了几级台阶,简知白就被这种感受逼得快要发疯,哭着抓住了方星言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老师……哈……进来……插、呜、插进来……”

看着简知白克制不住地沉沦在肉欲里的模样,方星言忍不住思考起,自己今后是不是需要买点专门用来做这些事情的东西来。

像钢笔这样非专业的东西,总还是不能达到一些想要的效果。

用指腹轻轻地蹭去简知白眼角溢出的泪水,方星言弯了弯嘴角,有意停顿了一下,才开口说话:“可是……不是有东西插在里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