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幺眼睛一亮,拉着蒋跃东撒娇:“叔叔,你要不要当我的金主?”
拿到金主身份的蒋跃东飘飘然,低头想亲亲宝贝,却被小偶像不经意躲了过去。
“叔叔我想吃汉堡,我还没有吃过呢。”幺幺用湿漉漉的眼睛期待地看他。
蒋跃东这才意识到小偶像理解的金主,也许、大概,和其世俗含义不太一样。
当天晚上金主叔叔就把吃饱喝足的幺幺带到酒店。看着在床上打个滚,就打着哈欠要钻进被窝的小偶像,蒋跃东解腰带的动作停了下来,憋屈地面对只能盖被子纯聊天的现实。
等金主也躺到床上,小偶像裹着被子就咕蛹到叔叔身边,趴在蒋跃东耳边亲亲热热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困到睁不开眼才啪唧一口亲在他脸上,喃喃地说叔叔晚安。
听到姜幺均匀的呼吸声,蒋跃东才摸摸自己被亲的半张脸。
纯情小偶像把老大哥烧的心软软。
好像比起养一个小情人,养一个小女儿也不错?
自觉有了小女儿的东哥性情大变,勤勤恳恳载着老大看演出的司机简直要幻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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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妻1
姜家是那种阴气森森的大家族,姜幺甫一出生,就被掐好八字给家里供奉的恶鬼配阴婚。
等到姜幺考上大学,爸爸把装了鬼丈夫骨头的盒子递给他,反复叮嘱一个人在外要妇从夫纲不可淫乱,幺幺捂着耳朵嗯嗯点头,爸爸看着他漂亮小脸忧心忡忡。
幺幺满怀憧憬带着老公的骨头进城读书,来到落脚的出租屋就把盒子随便扔到床上。
开玩笑,幺幺根本就不信什么鬼丈夫,小时候在死鬼丈夫的墓前许的愿都没有实现!这样的老公他才不要。
幺幺简单收拾了行李就快快乐乐去冲澡,刚拧开热水器就被冷水激的惊叫一声,缩起肩膀可怜打颤。
雾气氤氲,玻璃门上印出一只清晰手印。一门之隔,身材高大赤裸的长发男人身影越来越清晰,面色发青瞳孔尖细,乍看能止小儿夜啼,细细品来倒有几分粗犷怪异的英俊。
男人骨节粗大的手已经放在玻璃门的把手上,听到幺幺已经淋到热水的舒服哼唧声又慢慢把手缩回去,身形渐隐。
幺幺软着骨头裹着浴袍拉开门,光裸细白的脚俏生生印上奇怪男人留下的水色脚印,丝毫没注意门上模糊掌印。
忙了大半天的幺幺已经很累了,想起爸爸再三叮嘱要日日和丈夫亲近,又不情不愿抱起死鬼老公的盒子在怀里蹭蹭。
幺幺早就不信这些神神叨叨,搂着死人骨头也不见害怕,抱玩偶一样在床上打滚,叽叽喳喳自言自语,先小声骂老公没用,又期期艾艾地许愿想要这个想要那个,最后发脾气把盒子丢得远远的,裹起小被子骂了老公几句就沉沉睡去。
小时候幺幺被强押到祠堂,美名其曰供奉鬼王。幺幺怕得大哭,把供奉的骨头推到地上,大伯发怒用藤条抽了幺幺两下,一身娇软皮肉就烙上两条红印。
可怜幺幺当天就发了高烧,醒来时听说大伯昏迷不醒躺了半个月,医生揭开衣服发现身上有两条紫红淤血的鞭痕。
从此没人敢欺负幺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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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丰换上一套褪色起球的旧衣服,把头发抓得毛躁,叼着根烟大刺刺出现在老大的鸿门宴。
人再怎么板正,这么一打扮也像刚从工地回来的。看到二当家这副尊容,东哥显而易见地面色阴沉。
但是无所谓,于丰吊儿郎当地用餐巾纸大声擤了鼻子,一派粗俗流氓样。
老大的女儿不至于看上这样的自己吧?于丰颇有些得意,特地瞅了眼老大身边所谓的小女儿。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