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抬,夏约如摸了摸发尾,就了当道:“干了。”她的目光停留在手机上,步子朝床边走。
她翻身上床,只盖了被子的一角。
林字湾迟步而来。他看出夏约如的不经心,随便应了话。刚打算再吹吹里面头发,就见夏约如溜得走了。林字湾不放心,抽了条毛巾,绕在夏约如的后脖,说:“刚吹好头发,别急着睡觉。”
夏约如不回话,盯着手机,点赞了一条评论。
没有得到心爱的人的回应,林字湾郁闷,倒在夏约如的身后,看夏约如。
夏约如穿的单薄,还有点透。光溜溜的背上只有睡衣,没有贴肤的内衣。酥胸圆鼓,林字湾一手便能包住一个。胸肉极软,林字湾稍一用力收手,就有白花的胸肉从指尖溢出,似抓雪团。
夏约如的脖颈如蝤蛴,洁白、丰满,也似雪蒙了一层。
林字湾不知道时间过得快慢,蓦地听到息屏声音,这才回神,找了句话说:“困了吗?”
“嗯。”夏约如闭着嘴,从喉间哼出声。
“晚安。”林字湾曲起手臂,脑袋枕着小臂。
夏约如没再出声回应,睡去转醒,又是一天的傍晚。今天醒得应该比昨天迟了一小时。夏约如从窗帘的缝隙里看到黄澄掺血红的天。
130 看不到的人
130 看不到的人
林字湾不见了。
夏约如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坐在餐桌上,桌上的菜是小份,饭碗、筷只有一人份。她的对面无人,椅子靠背贴着桌边,夏约如抬腿,将一只脚放到对面的椅子上。
林字湾的位置的后面有一副画,明亮、温柔。夏约如满意它所在的位置,曾怨林字湾的上半身太高了,挡住了画,让她吃饭都少了兴致。林字湾失笑说:“这也怪我?”
现在能看清了,看到底部洇上的点点桃花汁,那是平时林字湾肩膀挡住的部分。夏约如蛮横地说:“当然怪你!”林字湾很无奈。有时夏约如闹起脾气,偏要看整幅画,又不许林字湾挪位置,林字湾只好歪着身子吃完一顿饭。
夏约如突然想林字湾了,想他坚持着并不舒畅的姿势,别扭地狼狈地,只为图自己欢心。那时,一顿饭的功夫,他的腰为此疼了好几天,那几天他经常性扶腰。以前他是没有扶腰的习惯,在此之后,腰好了之后,他仍时不时撑扶腰。
夏约如吃了半碗饭,放下了筷子,上楼。
她从楼梯走,一级一级地走。她去了书房,去了电竞房,去了等等与林字湾有关的房间。林字湾都不在。在楼上没有找到,夏约如折回一楼和地下室,不见林字湾的身形。
夏约如松开把手,心中不是滋味,莫名胆颤。她想要去院子里看看。
门大敞,天阴黑。夏约如奔着外面走。
佣人说:“夏小姐,要吃水果吗?”
夏约如停住,转身面向她,说:“好,我待会来拿。”
说完转身欲走。
佣人说:“想吃什么水果呢?阿姨买了许多,夏小姐来挑挑吧。”
夏约如面向她,说:“随便切吧。”
说完,她等了几秒,见佣人闭着嘴,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扭身要走。
“夏小姐”
夏约如回身,盯她。
佣人顿了顿,说:“来看看吧,有好几样是您喜欢的呢,来看看今天您想吃哪样。”
夏约如看她。佣人站得挺直,面带微笑,手交叉于身前。半晌,无一变化。
夏约如哽住了,喉结的异物不能上不能下,难受极了。夏约如咬牙走了。
她上电梯,余光望见佣人微笑着面朝她。撇开目光,夏约如重重摁上关门键。
夏约如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