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不会。”
夏约如和林字湾不约而同地说出了相同的话。
夏约如没想林字湾会自己回答了问话,怔了一下。
林字湾说:“所以!我很放心。”
夏约如努了努嘴,说:“照你这样说,让你紧张的男人都是好人了?”
林字湾立刻道:“不是,好人怎么会对一个跟自己没有亲密关系的女性做出亲昵举动,或是暗示呢?”
夏约如斜看林字湾,说:“你觉得自己是好人吗?”
林字湾反问说:“你觉得我是吗?”
“不是。”夏约如重复道,“你是坏人。”
林字湾笑了,落拓放在夏约如的肩上的胳膊放下,转而环住了夏约如的腰,又将头枕在了夏约如的肩上,蹭着,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后,方开口说:“有多坏?”
语气中笑意不浅,暧昧不清。纤长的手指碰上她的腰,戳一下,摸一下。
隔着层衣服,夏约如也觉得有点酥麻,不自在地动了动屁股。耳廓红了,眼睛乱瞟。无意间,看到司机的耳廓也有些红通,再一看后视镜,却撞上了司机瞟来的目光。
二人同时慌乱地躲闪视线,耳廓红得更深了。
刹那间,车猛然提速。几人的身形不稳。司机稳住后,担忧地从后视镜看后座的二人。林字湾拍了拍惊呼了一声的夏约如,随意说了句“没事”。
林字湾直了身,不再靠着夏约如了,反过来将夏约如揽进身。
这一打岔,林字湾忘记追要夏约如的答案。但夏约如忘不了,她真真仔细想了林字湾的坏,越想,脸越红。两分钟后,夏约如的脸成了成熟的通红欲滴血的红富士苹果。
林字湾一看夏约如喷红的脸,怔了一瞬,回过神就扑哧笑了。趁着进屋换衣裳,只有两个人的间隙,林字湾重重地亲了一口夏约如的脸颊,然后说:“苹果真甜。”
夏约如躲闪不及,被亲了才扭了身子,闷哼了一声,大步去用冷水冲脸。
林字湾慢一步后来,抽了面巾,在夏约如抬起头的时候伸手去,帮她擦脸。夏约如扭过脸,抓住林字湾的手腕,抽出面巾自己擦。擦了一通,愤愤地丢开,站直了,仰头说:“你以后不许说那些不三不四的话。”
“不三不四?”林字湾喃喃道,仔细想自己说过的话。
“噢”林字湾记起来床事时候说的那些黄话,看着夏约如,挤眉调笑道,“可是我每次说,你每次听到后,阴道就会一下子很紧很紧,很爽……”
夏约如咬牙说不出话。
林字湾歪身倚上洗手台,装作为难道:“不说的话,可以是可以,但是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明明你也很爽。”
林字湾顿了顿,反问道:“不是吗?”
夏约如无法反驳,一是确定在她否认后,林字湾会说出细节,并且细致且生动地描述;二是事实如此。
林字湾会掐住她的腰冲撞,事后下体和腰部都疼,下半身一动就痛,得缓好一阵。可阴茎磨着阴道时,夏约如的呻吟是悠长难耐的;阴茎粗暴地撞时,夏约如又会被冲撞得连呻吟都干脆了。
污秽的画面涌来,夏约如不与林字湾争论,转身走了。动作清爽利落,脑子里全是难为情的话。
其实在性爱时候,在夏约如承受不住林字湾抽插速度的时候,夏约如有崩溃地想要叫林字湾慢些或是快些。
慢些的话在没意识的时候说过几次,夏约如依稀记得。要快些的话一句没说,因为阴茎磨得人酥酥麻麻,夏约如喘息着,异常清醒。清醒之时,难以说出羞人的话。夏约如一遍遍熬过阵阵酥痒。
夏约如的步子更大了。她不能想象万一自己有一天说出那些露骨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