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偷偷竖了个大拇指,心想,哥,你是这个。

而方秉雪精神了:“怎么了,跟我说说?”

没啥大事,就是最近有个读高中的小孩儿,看上台球厅一个服务员了,老往这边跑,都算是骚扰了,张洋多缺德啊,直接捅到人家爹妈那,连同一堆酸溜溜的句子,说快别葬爱了,先读书吧孩子,这字都写不囫囵了。

给那小孩气的,说你们懂个屁,这是火星文!台湾那边特别流行!

就这不够,大晚上的跑台球厅,没敢做特别出格的事,主要是把楼下种的一排月季花,全给踩了,糟蹋了。

“那我亲手种的,”周旭憋着气,“你说这事是不是得报警,能抓他吗?”

方秉雪有点想笑,但还得板着张脸:“多少月季啊,如果损失金额不高的话,达不到立案标准,你可以申请民事赔偿。”

周旭一听来劲儿了,告状似的,说自己这月季种的多辛苦啊每天浇水,可不是钱能衡量的事。

他在这边说,俩孩子在旁边凑热闹,跟着叭叭,主要是张洋负责帮腔,阿亮负责比划,得出的结论就是,希望人民警察能为他们做主,扫黑除恶。

闹腾了会儿,张洋又开始拽阿亮胳膊,使了个眼色:“行了,咱们是不是得去店里?”

说完,他不由分说地把阿亮扯走,本来没多大事,就是店离得近,他俩吃完早饭没事,跑周旭这边聊两句而已。

周旭这段时间忙,经常在修车厂待着,俩孩子想他了。

门一关,周旭扭头过来,把方秉雪抱住了。

方秉雪被他带得往后退了半步,抬手拍了拍周旭后背:“怎么了?”

“小孩看出来了,”周旭幽怨道,“我清白没了。”

方秉雪嘴欠,毫不犹豫地来一句:“没吧,我又没动你,还清白着呢。”

周旭顿了下,略微把人放开了点:“那我努努力,早日让你动我。”

“不行,”方秉雪眯着眼睛笑,“你敢动歪心思努力,我就把你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