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长,只感觉到很硬,很热。
鸭一边吸着她的奶子,一边按着她的手,在他鸡巴上来回套弄了几下。
“我很硬了,可以直接插么。”鸭抬头,询问黎语意见。
明明他已经全身心掌控住了她,却仍谨记他是拿钱办事的乙方。必须等到甲方说好,他才能迈出最后一步。
鸭的眼睛又黑又亮,似被泉水涤过,干净极了。这样的眼睛下,嘴巴却说出了色情的话,黎语有些微愣神,但很快就被更大的赧取代。
鸭直接把鸡巴拿到了她穴口,用龟头顶着她蹭来蹭去,好像在引诱她,头则埋在她锁骨间吮吸着她的皮肤。柔软的头发有意无意地刮蹭着她脖子,温热的鼻息急促喷洒下来,很快凝成小水珠,汗一样地从黎语身上滑落下来。
黎语被撩得受不了了,穴里很痒,颤声说:“嗯……可以的……”
“套。”鸭在做最后的准备。
黎语反应迟钝地“嗯”了一声,疑问的第二声。
“套在哪儿?”鸭压着枪问。
“套……”黎语猛地清醒过来。
避孕套,她家里没有避孕套。很显然,这只鸭也没带。
见她呆愣着不说话,鸭皱起眉来:“别告诉我你没有。”
黎语不说话。鸭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她问了一句:“你做没做过?”
就像刚刚黎语问他是不是未成年一样,他现在用同样的语气问她。
黎语不想隐瞒什么,她知道这种事情瞒不住,也没必要瞒:“我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