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人乖着呢,想不出这么坏心眼的主意。」 秦梵:「……」 谢砚礼洗完澡出来时,便见秦梵对着他笑,灯光下,女人雪肤红裙,端得是颠倒众生的美貌,偏偏她还笑得这么肆意,更为这深夜平添了靡丽之色。 谢砚礼随手将擦过头发的毛巾抛到沙发上。 而后走近大床,望着秦梵:“笑什么?” 情绪多变。 他洗澡的短短时间,便阴转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