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频率也增加了，所以乍一闻到卡文迪的味道反应很大。

他默不作声地把遮盖信息素的药丢过去，但卡文迪只扫了一眼，就挥手打在地上，嘲笑道：“这么大反应？不至于吧。还是你那个D级雄虫根本没法满足你啊。”

“滚。”西瑞尔死死攥着拳头，最终没有打下去，毕竟在殴打雄虫会受到很严厉的处罚，为了这种家伙，不值得。

看见西瑞尔难受，卡文迪倒是很得意，甚至释放出更多信息素，“不都说你很聪明的吗，我看你是脑子坏了，好好的雌君不当去做雌侍……”

卡文迪在那喋喋不休地发表着高论，西瑞尔的视线开始模糊，看人已经出现了虚影。

“你好吵啊，”西瑞尔把背靠在椅子上，尽量不让自己倒下，“而且很讨厌，你知道你很讨厌吗？”

他的语气很真诚，比起嘲讽更像是真的在发问，问一个无知的孩子，你知道一加一等于二吗？正因如此才显得更加具备攻击性。

卡文迪好像还在说什么，他已经不想听了，而是顺着思路开始自说自话，“我以前也是这样吗？怪不得会被讨厌，真的很烦人啊。”

卡文迪气得要动手，当然了，这个信息也很明显地体现在了气味上，毕竟在没有语言的时候，远古虫族是靠信息素交流的，语言出现后信息素才有了隐私的属性。

“要动手了？欢迎，你如果出了第一拳，那我打回去就没关系了吧。”西瑞尔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看了看桌子上的东西，打算找个趁手的武器。

他在桌子上摸索着，纸笔书籍，根本没有攻击性强的东西在，但空气里突然多了新的味道，淡却强势，穿透了卡文迪的信息素，直奔西瑞尔。

“杨羲！”西瑞尔头脑清明了一些，顺着味道找到了杨羲的身影。而杨羲抱着东西，刚刚抵达门口。

卡文迪的存在感太强了，且不怀好意，所以在杨羲有所行动前，身体本能就被激发。

杨羲信息素的味道很淡，不留心难以察觉，但房间里刚才还是一股香辛料打翻的味道，杨羲进来后，味道马上就被中和、掩盖，这个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卡文迪明显有点不知所措，因为他发现，无论怎么刻意散发，空气中还是没有自己的味道。

而且当那个没有触角的雄虫走近后，他的身体会不自觉发抖，这是等级差距带来的本能反应，他只有D级，不可能啊！

杨羲一步步走近，越近一步，卡文迪就抖得越厉害。直到只剩一步的差距，压迫感强到他已经站不直了，杨羲继续往前走，卡文迪终于支撑不住，跪趴在地上。

他的牙齿在打颤，咔哒咔哒的碰在一起；他的手指在发抖，每根都抽动着往不同方向；他的双腿发软，无法支撑身体。最终，他的头垂下来，藏在胳膊里，一眼望去，整个身体已是臣服的姿态，不敢反抗，瑟缩地等待着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