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但现在,成了雄虫的磨牙零食。
杨羲嘴上说着揉翅膀,实际上是把没过完的嘴瘾转移了过来,他先是整体舔了一遍,打了安德斯一个措不及防,然后开始从上到下的吻,这里稍碰一碰就会让雌虫跟着抖,非常有趣。
安德斯扶着床柱彻底失掉力气,只能随着雄虫的动作不断放松再绷紧身体,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
杨羲吧唧吧唧嘴,没玩够,又缠着安德斯让他把翅膀放出来。
安德斯的翅缝上被涂满了口水,气得他真想把翅膀放出来给雄虫一下子。
最后翅膀还是出来了,非安德斯主动,而是杨羲舔得太久,安德斯又没力气控制,附近肌肉得到了错误信号,把翅膀慢慢放出来的。
翅膀刚出来的时候是软的,接触到空气后才会变硬,杨羲近距离观察到这一过程后,好奇心得到了大大满足,还亲自上嘴试验了一下不同时间内翅膀的硬度变化,颇有收获。
喝醉了的雄虫胡天胡地玩了好一阵儿,两个身形等级都占优的雌虫被他搓圆弄扁,没个应对。直到杨羲彻底困倦,这一晚才真正平静下来。
他枕着赫罗遍布红痕的胸口,手里拉着安德斯牙印斑斑的翅膀,恬然入睡。
而两个雌虫,一个侧躺把胸膛给他当枕头,一个趴着把半边翅膀给他当被子,见识过各自狼狈的二人仿佛亲近不少,也因这晚的特殊经历注定少眠。
安德斯看着杨羲呼呼睡觉的舒服样子就想揍他,你开心了,留我们两个在这尴尬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