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就拔刀似的把那张纸抽出来，拍在桌子上。

直到最后两页，他的动作才明显地顿住，甚至凑近去看。

过了好一会儿，西瑞尔的声音才从纸张后面传出来，声音小的让杨羲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你说什么？”

西瑞尔抬头，只匆匆看了杨羲一眼，目光又马上黏回纸面上。

“最后这一页的内容，连曾祖父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可不嘛，那都文言文了，不接受点义务教育指定是看不懂。

“曾祖父？”

“这所研究院的创始人。”

“……哦。”

西瑞尔捏着最后那两纸，恨不得直接把内容纹在脸上。他重新看向杨羲，眼睛里装满了似曾相识的狂热。

“你果然，很不正常。”

三十九、世界第二

杨羲的后背贴在椅子上，心说你要不照照镜子呢，到底谁不正常啊。

西瑞尔兴冲冲地指着测试题上的姓名栏，“这是你的名字吗？第一个字我知道指的是某种树木，第二个呢，这个是什么？”

杨羲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这才发觉自己习惯性地用方块字写了名字。自己最初来到这还是个“文盲”，身份信息都是警官根据发音编出来的。比如“地球”就变成了“迪契欧”，“杨羲”也是找的相近字音。所以真正算起来，西瑞尔是第一个知道他本来名字的人。

但没等杨羲回答，西瑞尔的问题就又到了，“地球用的全是方块字吗？其他符号你认不认识？这是演变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