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非常人性化。

老管家皱眉看着那行字，有点苦大仇深的意思。

这也怪不着我啊，杨羲被这诡异的气氛弄得有点难受，只好开口解释，还带着点告状的意思：“这里边有99次都是安德斯的。”

于是老管家把深沉的目光转到安德斯身上，安德斯也遭不住这目光的重量，故作镇定地看向窗外。

“唉，”老管家叹口气，恢复成了平时的谦逊模样，说道：“您看看少爷……”

杨羲听闻看向安德斯，仔细观察，拿出了玩找不同的劲头。

“和平时几乎一模一样。”

“……”

所以呢？这不是很好吗？这阵势搞得他生命垂危马上嗝屁一样，还有你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

“少爷往常出现虫化特征后，紧跟着就会精神暴动，至少要一个星期才能平复。可是这次没有，少爷一直很清醒，而且在服药两个小时后虫化就消退了，我们再三检查，他的身体指标也都在正常范围里。”

老管家对着杨羲郑重地下了结论，“我们认为这是您的缘故。”

“我？？？”

“除了雄虫信息素我们想象不到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