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咬在嘴里才安静下来,他并不温柔地咬了咬,然后开始大力吮吸。

赫罗激动地挺起胸,把自己更好地送到雄虫嘴里,然后咬住手指以免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虽然还是感受不到任何信息素,但他已经眼角发红、穴口湿润、两条腿搅在一起激动地颤抖。雄虫的发丝在皮肤上扫过传来一点痒意,粗重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心脏附近,哦,天呐,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这只雄虫就是他的主宰,如果雄虫想吃掉他的心脏他也只能奉上。

雄虫吮吸之后并没有得到什么,他生气地用力抓揉那团不争气胸肉,用额头在赫罗的胸口顶来顶去,嘴里发出不满的声音,像一只发脾气的幼崽。雄虫生气了,感受到这点的赫罗羞愧地落下眼泪,他抚摸着雄虫的头发,不顾已经红肿刺痛的左边乳头,献上了另一边。他是一直没有用的雌虫,不能满足雄虫的需要,但好在雄虫没有计较,已经安静下来开始吮吸右边了。

一整支医疗护卫队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雄虫趴在雌虫的胸口自顾自的吮吸,而雌虫明显已经进入发情热,他紧紧抱着雄虫,不停地扭动身体,双目迷离、呼吸急促,时不时因为雄虫的动作而发出一串淫荡讨好的哭泣。

后面就是救援的画面了,先行小队是如何费力巴拉地把他们分开毕竟雄虫咬着少校的乳头就是不松口,如何束缚住雄虫又不伤到他,如何给雌虫打上抑制针剂……

“咳,这就是当时的情况了。”雄保会的负责人轻咳两声吸引回在座人员的注意力,虽说是救援回顾,但很多场景都踏马太刺激了,比指导片都好看,大家都有点想再来一遍。

而当事雄虫局促地缩在一边,目光呆滞,瞳孔放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谁啊,视频里的人是谁啊,和我长得好像哈,哈哈……

负责人看着雄虫的表现若有所思,然后醒悟地说道:“那位少校并没有怪罪您,毕竟您只是一只营养不良的小雄虫,星网上的民众都也是这么认为的。救援视频发布后,网虫们都很关心您的身体状况,他们都要求……”

视频发布?星网?都?什么叫“都”?

是都看到我强制猥亵一个一米九的壮汉,嘬地人家两颗奶头亮晶晶了吗?

当事雄虫面无表情的把耳朵里面的翻译纽扣摘下来,令人心惊胆战脚趾扣地的安慰话语也瞬间变成听不懂的叽哩哇啦。

啊,这就是地狱的模样吗,好想再死一遍啊……

那个袭胸吃奶的变态才不是我!!!

二、该来的总是要来

假装自闭是没有用的,语言障碍也不是问题,无论是成年人还是未成年雄虫总要学会面对。

在警务的部门的例行询问里,我们的当事雄虫相当配合,透着一股自暴自弃赶紧毁灭吧这个完蛋世界的颓废。

“姓名?”“杨羲。”

因为翻译纽扣只能对照现有词汇翻译,所以这两个字念出来是本来的发音,问话的警官愣了一下,只能硬着头皮记了下来,也不知道这位雄虫讲的是哪里的方言。

“你原来的居住地是哪里?”“地球。”

还是没听说过。。。

地球这个词也是原来的发音,警官只好继续编个相近的“迪契欧”写上,问小雄虫怎么写也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早就清楚的一点是小雄虫是个文盲。一个来自偏僻荒星、没有受过教育、发音古怪、营养不良的未成年文盲。

虽然杨羲诚实地回答着每个问题,例如“地球在太阳系”“太阳在银河系”“银河系在宇宙里”“低血糖摔楼梯上了”“从小没爸妈”“我成年了”,但因为文化差异还是很难让警官理解。

问了半天可谓是毫无收获,在这场问话陷入僵局的时候,雄保会负责人面带笑容地横插过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