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羲装着满肚子问号,敲开安德斯的门,雌虫说着请进,自己却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并不看向来者。

“安德斯?”

雌虫耳尖动了动,并没有看向杨羲,而是故意侧过身体,只留给杨羲一个后背。

“有什么事吗?”相当冷淡的态度,和昨天坐在他腿上黏糊糊要亲吻的样子判若两虫。

这前后转变也太大了吧?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杨羲走过去,想碰一碰雌虫的额头,却被明显地躲开了。

雌虫僵了一下,双手无措地捏着被子,仍低着头不去看他,声音也又小又轻,“我没事。”

怎么看也不像没事啊?!

没等杨羲追问,雌虫便继续解释,声音透着虚弱和伤心,“我觉得……你不喜欢黏人的雌虫。”

未尽之意很明显,安德斯缠了他两个晚上,不喜欢黏人的雌虫=不喜欢他。

主动完之后又觉得自己会被讨厌,思路是怎么歪过去的啊?

杨羲干脆也坐在床上,隔着被子搂住他,安德斯小小挣扎了下,最后乖乖地靠在雄虫怀里。

“到底是怎么了?”杨羲亲着他的发丝,温柔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安德斯放松身体,抱住雄虫的肩膀,似乎很怕自己被抛下,“就是……很想和你在一起。”

可怜巴巴的,这怎么抛得下啊。

杨羲吻着他的眼皮,安德斯痒得闭上眼睛,最后又豁出去般睁开,漂亮的星湖似刚淋过一场春雨,漫着湿漉漉的雾气。

真要命,从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么会撒娇。

杨羲笑着叹了口气,偏头去捉他的嘴唇。

而安德斯不知道又怎么被伤到了,也许是那一声叹息吧,犟着垂下眼睛,不去看雄虫,紧抿着嘴巴也不去回应。

杨羲乐得更欢了,含着雌虫的下唇便开始笑,身体一抖一抖的,安德斯气得要开口,却被雄虫逮住机会,突破防线,唇舌纠缠在一起。初时还记得要把可恶的雄虫赶走,慢慢脑子里只剩那根灵活的舌头,顺从本能地张开嘴,任杨羲侵占,信息素也释放出来,诉说着渴求。

周一,这天属于安德斯,到了晚上,杨羲没去,而是神气地坐在房间里等,等着看气冲冲的雌君过来抓人。

他打算等到十点,要是雌君不来抓,他就过去哄,非常灵活的方案。

结果安德斯九点就把房门敲开了,或者说撞开,毕竟那力道实在不算小,看得出是很生气了。

安德斯气冲冲的,心情全写在脸上,这几天也不知是怎么了,表情灵动得很,杨羲很爱看。

安德斯站定在他跟前,硬邦邦地质问,“你是故意的。”

“故意的。”嫌犯很爽快地承认了。

“……”安德斯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杨羲提醒道:“雌君要怎么罚我?”

安德斯瞪着他,眸子透着清冷的寒意,像星湖结了霜。

“锁起来。”这话不像调情,听着更像是宣判。

但嫌犯一点都不害怕,反而把手靠在一起举在将军大人跟前,相当配合道:“请。”

这下不拷都不合适了,安德斯就地取材,抽了枕巾把雄虫的手绑在一起。

雄虫被推倒在床上,将军大人冷漠地解着扣子,刚解了两颗就不耐烦地一把扯开,引得嫌犯一声骚扰的欢呼。

将军大人也不跟他废话,直奔主题,脱了嫌犯的裤子。

好在嫌犯相当配合,小兄弟已经硬邦邦的等待惩罚了。

安德斯没做什么准备,湿热的穴口已经被插熟了,就着不断泌出淫水,急躁地把肉棒吞进体内。

他仰着下巴长抒一口气,有种被填满的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