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丝毫不慌,说我怎么知道,你们自己试试不就行了。
于是偌大的房间里,再度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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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大家都没有表态,但渐渐的,飞船里雌虫的身影重新多了起来。
整个飞船变成了实景剧本杀,人和人之间一点信任也无,每当有人虫伙伴走在一起,周围的队友就会对视一眼,传递出懂的都懂的信息。
这时候,那个人就会恼羞成怒的喊一句,“他自己变回来的!”
自己变回来的,这句话相当于“我有一个朋友。”
至于是不是自己变回来的,根本没法证实,大家开始自暴自弃了,飞船的氛围又开始变得和谐。
队长家的小黄……叶泽也回来了,他依然时时跟在队长身边,不过之前是不远不近的跟,现在是大大方方的跟,看起来很有底气。
他……他自己变回来的。
我都没问,队长就开始结结巴巴地解释,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哦~~~~~
队长生气地问我什么意思。
我顾不上回答,因为刚站了这么一会儿,吱吱的懒劲儿就犯了,他的头倚在我的肩膀上,双臂抱着我的胳膊,眼皮一耷拉就要睡觉。
我赶紧晃晃吱吱,喊他不要睡,救命,他今天刚睡醒不到两个小时,最近是要冬眠吗???
没想到叶泽看见这场面后,有样学样,伸手扯住了队长的袖子。
队长一个激灵甩开了,蹦出两米远。
渣男。
我脱口而出。
扎蓝。
吱吱跟着我学。
队长气急败坏的,他是……
他是自己变回来的。
我没等他说完,自动续上后半句。
扎蓝。
吱吱很配合的重复了一遍。
发音不标准,但非常有讽刺效果,因为队长已经气得掉头走了。
只剩下叶泽和我们俩大眼瞪小眼。
过了大概三秒钟吧,队长又气冲冲的回来了。
他狠狠瞪了我一眼,拉着叶泽的手就外走,像个过度紧张的家长,嘴巴里絮絮叨叨的,“以后少和他们接触,当心学坏。”
叶泽乖顺地任队长牵手占便宜,听着那些唠叨,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看着好像开心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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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吱吱继续往前走,或者说吱吱挂在我身上,被我拖着走。
最近确实太惯着他了,每天吃吃喝喝睡睡睡睡,不知不觉,这种颓废的日子已经过了好久。
当我回过神,吱吱就是这副懒散的样子了,我都有点怀疑他不是单纯的懒,而是生病了。
我把吱吱拖到眼镜那里,眼镜说你真当我兽医是吧?
我有什么办法,我又能求助谁呢。
吱吱挂在我肩膀上,坐都不好好坐着。
眼镜说,看着还胖了点,挺健康的啊。
那他为什么一直想睡觉?
我怎么知道,你惯得吧。
……
吱吱哼唧两声,拉着我的手,要我揉他胸口,最近他总是这里不舒服,一般由我,啊,处理一下就好了,但当着外人呢,我有点不好意思。
吱吱,等回去的。
嗡嗡……
吱吱拉着我的手,很难受的样子,不让我挪开。
我哄着他把手往外抽,突然觉得指腹有点湿润,细闻还有一丝奶香。
而吱吱的胸口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小块,呈现出深色。
?????
我脑子整个是懵的,掀开吱吱衣服去看,发现他红肿的乳头上,挂着一滴白色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