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想了想,松木吗?

队长点点头,树干树叶子那一类。

眼镜记下来,边写边说,看来你的适应程度也很高了。

什么?????

队长惊呆了。

你也能感知到气味,说明和蚊子的适应程度是一个层级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队长今天的第三次崩溃。

30

眼镜搀扶着队长离开后,我和吱吱也回到了房间。

当然,我抱着它回来的,它扒着我的衣服不肯走路。

回来后我故意把它放在藤条那边,果然,它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去了。

我现在需要一点空间来捋一捋。

说是这么说,实际上我只是坐在一边,看着吱吱吃东西,脑子放空,什么也没想。

吱吱自力更生,挑了根新鲜的藤条,拽到我腿边来吃。

我逗它,故意往后躲,它就拖着藤条来追我。

再躲,再追。

又躲,吱吱生气了。

冲我很大声地叫,见我不理它,藤条也不要了,直接跑过来,撞进我怀里。

然后就接着叫,只不过换成了那种软软的,委屈的调子,好似在控诉我一样。

我看着它,不为所动,不像先前一样马上去哄它。

它也觉察出不同,叫得更可怜了,还试图咬我的衣服,因为每当它这么做,我都会很快妥协。

但这次没有,我无动于衷,任它撕咬。

渐渐的,它停下了,不再鸣叫、也不再撕我衣服,触角垂在两边,气味湿漉漉的透着伤心和可怜。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伸手去摸它漂亮的甲壳,它颤抖了一下,乖乖地收起翅膀给我摸。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惹它生气,就是突然想这么干了,想欺负它,看看……我离开它是不是可以,它离开我是不是能行,看到吱吱生气难过,我会不会心软。

不可以,不能行,会心软。

想通了,过程真的很简单。

我顺着甲壳一路向上,去摸它的触角,这里大概很敏感,被我捏住时,它狠狠抖了一下,但还是没有挣开,抬头看着我,小小叫了一声。

我捏着手里的触角,低头,轻轻印了一个吻。

八十、又双叒

这还是维恩第一次遇到人质不愿意走的情况。

维恩本就对婚姻无望,觉得找个亚雌也不错,结果更为棘手了。他拿出要念书的理由,把杨羲更长时间的带进书房里,隔绝那些雄虫或雌虫情敌。

杨羲倒是很配合,对“第一个和虫族谈恋爱”的祖先也很感兴趣,逐渐习惯了和维恩一起分享故事的感觉。

笔记里的“祖先”很容易就克服了种族问题,开始和虫族谈情,并且将语言不通带来的情感抒发疏散到了笔记里,想法、感受、情诗,肉麻又酸臭。

杨羲念了几首,觉得胃部有些不适,鸡皮疙瘩也开始在手臂上开始跳霹雳舞。他往后翻了翻,觉得这个厚度还是保命要紧,于是打算略过这些,直接读有用的部分。

“等等,这几页怎么翻过去了?”维恩阻拦道。

“这些是……一些感情抒发,没什么用。”

维恩吞了下口水,搓搓手指道:“我觉得还是念一下,也许存在有用的细节呢?”

不,这个部分只有他恋爱的细节。

但维恩异常的坚持,杨羲没好气的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