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则排除危险，二则赢得好感，三则铲除情敌，简直好处多多。

杨羲对这种霸总式关怀有点新奇，“托克呢，他不是副手吗？”

“托克往后排。”维恩不甚在意道。

“哈哈哈……”

杨羲笑，维恩就在一边看着，渐渐有点手痒，忍不住靠近，去闻了闻杨羲的头发，还真的没有味道。

雌雌恋的一大困难是信息素排斥，彼此天然抗拒，很难亲密相处，而小西没有信息素，这项麻烦就省去了，简直是天选雌雌恋。

杨羲往后躲了一下，奇怪地看着维恩，“怎么了？”

维恩被抓包也不尴尬，而是坦然道：“你真的没有信息素。”

“嗯，天生的。”

“那你闻得到信息素吗？”

“可以。”

维恩有点兴奋了，他伸手把杨羲抱住，一手搂腰，一首护头，低声问道：“我是什么味道的？”

杨羲觉得有点奇怪，不过维恩平时大大咧咧，肢体动作不少，再加上确实也掰不开，索性没有推拒，而是根据他说的，认真闻起味道。

之前维恩滥用合成信息素，身上味道庞杂混乱，如今倒是清清爽爽，没有别的味道了。

实际上，自打做过那个梦，维恩就试图用合成信息素转移注意力，但是根本没效果。明明之前都没事，如今却刺鼻难闻，还不如没有味道……像小西一样。

维恩看似豪爽，实则紧张地等着回答，对信息素的好恶其实就是对一个人的接受程度，如果……是说如果要搞雌雌恋的话，小西就不能讨厌他的味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了劣质信息素的干扰，杨羲很容易就闻到了维恩的信息素，是一种很清淡的甜味，像甘蔗，乍一闻没有味道，只有等咬下去，汁水挤在嘴巴里，才知道是甜的，而且越吃越上瘾。

杨羲揣摩下怎么描述，觉得还是不要太详细比较好，干巴巴道：“甜的，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