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赫罗被这行云流水的一整套弄得有点蒙。

杨羲抱着赫罗的腰，鼻息打在雌虫肚子上，只露出一点侧脸，闷闷地说：“我不在。”

他说他不在，那就只好先假装他不在了。

赫罗一个最大的好处是耐心，他用手指揉着雄虫的太阳穴，静静陪伴，还有意散出一点信息素，去安抚雄虫低迷的情绪。

他相信，雄虫想说的时候，自己去听就好了，不想说的时候，就慢慢等。

果然，他等到了杨羲小小的、无力地疑问，不细听几乎让人以为他在自言自语，“要是没有遇到我就好了……”

没有遇到我，就不会这么多难过的事。

赫罗不会伤感地要去守边，去找一个不知道在哪里的星球。

安德斯不会惶恐忧心，虫化后还要把自己锁起来。

西瑞尔不会把自己埋在被子里难过，还能少生一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