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瀛舟会意,抬手示意所有人退下。
当房门关上后,张教授才压低声音道:"林小姐应该是接触了某种特殊药剂,根据症状判断,极可能是瑞士R制药研发的'潘多拉'系列中的一种。"
"说清楚。"
厉瀛舟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这是一种...药剂,但比普通药物复杂得多。"
张教授斟酌着用词,尽量委婉的开口解释。
"它会刺激神经中枢,导致体温异常升高,感官敏感度增强,同时伴随强烈的...需求感。最棘手的是,它没有特效解药,要么...通过生理方式缓解,要么只能硬扛过去。"
厉瀛舟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后果?"
"如果强行忍耐,可能会对神经系统造成永久性损伤。"
张教授擦了擦汗,欲言又止的开口道:"而且过程会非常痛苦。"
房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厉瀛舟站在原地,如同一尊冰冷的雕塑,只有微微颤抖的指尖泄露了他内心的风暴。
"还有其他方法吗?"
他最终问道,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张教授摇头。
"目前医学上...没有。"
"出去吧。"
当房门再次关上,厉瀛舟缓步走到床边。
林星野的状况比刚才更糟了,她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纤细的曲线。
听到脚步声,她艰难地睁开眼,瞳孔放大到几乎看不见虹膜。
"阿舟..."
她伸出手,指尖颤抖着抓住他的手腕。
这声近乎哀求的呼唤击碎了厉瀛舟最后的理智防线。
他单膝跪在床边,任由她将自己拉近。
林星野的体温高得吓人,但此刻他竟分不清到底是谁在燃烧。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低声问,声音里带着最后的克制。
林星野没有回答,只是用滚烫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颊,然后仰起头笨拙地贴上他的唇。
这个毫无技巧可言的触碰却像一道闪电劈开厉瀛舟精心构筑的所有防线。
理智的弦在这一刻绷断。
厉瀛舟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将这个吻加深。
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将她按进柔软的床铺。
"看着我。"
厉瀛舟稍稍拉开距离,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聚焦视线。
"知道我是谁吗?"
林星野的眼中氤氲着水汽,却清晰地吐出两个字。
"阿舟。"
这简单的两个字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厉瀛舟低头吻住她,同时伸手关掉了床头灯。
黑暗中,只剩下交织的呼吸和心跳声,以及偶尔…
厉瀛舟虽然已经快三十了,但还真没有什么恋爱经验。
他的额头冒出一层薄汗,并不是累的。
而是被林星野吓得…
他当了这么多年兵,做过无数次极其危险的任务,都没有像此刻这么狼狈。
对话自行脑补…怕了…
林星野低声抽泣…
话落,下一秒,最后一道防线被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