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仿佛突然惊醒,池嘉言立即向后退了几步,然后转了个身。
楼梯处响起一阵脚步声,池嘉言愣愣地抬起头,见到男人下楼直接朝自己走过来。
“言言,有看见我手机么?”徐斯聿语调懒散地问了句。
也不等对方回应,徐斯聿同样一眼看到了放在茶几上的手机。
男人露出恍然的表情,很随意的腔调:“原来在这里,估计刚刚喝水的时候随手放这了。”
“我没看。”似乎急于自证清白,池嘉言连忙接上话,也不管两人的聊天是不是在同一个频道上,“它自己一直在说话。”
徐斯聿有些意外,想了一下好像才听懂池嘉言在说什么。
他习惯性地笑了起来,显然不在意这种小事:“没关系。”
男人伸手去拿手机,正在播放的采访视频很快被退出。
以旁观者的角度恰好能看见徐斯聿略微俯身的姿势,和右手手腕上那道浅淡却陈旧的疤痕。
没有腕表的遮挡这道伤疤好像一个证据,明晃晃地存在着,提醒着池嘉言被他无意遗忘的一些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