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冷呵一声,“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的事情,老爷和夫人还没有做出决断呢!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这样做?”
良毓照猫画虎的冷呵一声,“我什么身份?我就是良毓!我的事情轮得到你来说教?你谁啊你!”
老管家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对于良毓对自己的不尊重很生气,“我回去一定帮您在夫人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这句话说的他咬牙切齿,似乎恨不得将良毓的肉放在他牙口之间磨。
京烁现在对梁家的人有一种油然而生的讨厌感,“这位管家的威风可真大呢!但这格局是真小呢!”
老管家被京烁的话给噎住,同时也恨上了京烁,“你叫京烁是吧?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我会把你刚刚说的话一字一句传达给我们老爷,看看是谁家的声音在华都开不下去。”
“不必了!”沉稳的声音传来,阚泽站在众人之外,“我正要找你们家夫人呢!我会亲自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你们家夫人!”
他双手插兜,西装笔挺,藏在西装之下的肌肉若隐若现,夜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优雅矜贵。
老管家在阚泽身上停留几秒,过后态度谦虚的鞠躬问好,“您好,不知您是?”
瞧,会用您这个字了。
京烁气得牙痒痒,欺软怕硬,恃强凌弱的人!
阚泽没理,触及京烁那一团乱糟糟的头发时,眉头一皱,眼神一凝,“这是谁干的?”
他说着,一边温柔有耐心的为京烁捋头发。
京烁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狼狈模样,好尴尬。
静了两秒没人回答,最后是良毓鼓了鼓气,“是梁安安弄的。”
阚泽回头,看向众人,“谁是梁安安?”
梁安安的小姐妹们都默不作声的看向梁安安,梁安安在无声之中被出卖。
“梁家人?”阚泽轻笑一声,“既然如此,今天晚上非去一趟梁家不可了。”
前几分钟,他才在酒局上和梁仁较量过,最后算是达成了一致想法。
梁家的情况比较复杂,梁父是个好色的人,前前后后结了五次婚,这还没有包括养在外面的小三小四小五,孩子孙子一大堆,除了家里面正房生的这几个,别的记都记不住。
养在家里的孩子一共四个,大儿子梁仁,二儿子梁逸,三儿子便是良毓的老公梁成,最小的女儿梁安安。
梁仁是梁家的大儿子,是梁父与原配生的孩子,在梁家的几个孩子中地位最高,能力最足,雄心最壮。
梁逸是梁父与第二个夫人生的,母亲在生他的时候血崩而死,少时就去了少林寺,一年也就回来一次,不参与家里的纷争。
梁成是个爱玩儿的,三天两头到处跑,对家族企业不上心,但根据调查,成天跟着梁成到处跑的那个小伙子名下倒是挂了不少的公司名字。
他的身份也是最特殊的。他不是家里头的夫人生的,是外面的情人生的,当时四夫人膝下无子,担心自己和前头三夫人一样被梁父唾弃,便从外面抢了一个回来当亲生的养着,但没两年就出车祸死了,有传闻说是现在的夫人杀的。
至于梁安安,当前这位夫人的女儿,十九岁的年纪,刚上大学,从小在家里作威作福惯了,走哪儿都一副大小姐风范,必须谁都要顺她的心意,不然非打则骂。
梁家大厅,除了梁逸,梁家的人都到齐了。
阚泽端坐着,“你们的家事我不插手,我今天来,只为我的夫人讨一个公道。你们家的人完好无损,我夫人偏体鳞伤,还得恭恭敬敬的听你们家管家的教训,这是哪儿来的道理?”
“另外,听说梁小姐要让我在华都走投无路,这话可是得了家里人的授意说出来的?”
他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