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丧母之痛又何其不苦,他还是个孩子啊。”
侯夫人终于睁开了眼睛。
可就是那么巧。
椋哥儿做了梦,那只骨瘦如柴的手,紧紧地攥住了她的手指头,唤出了一声,“母亲。”
她知道那叫的不是她。
可那一声,在她心头,唤的就是她。
这些年来,她也不知道是自己救赎了椋哥儿,还是椋哥儿救赎了她。
大姐说错了。
她的孩子没有断气,一直都在。
侯夫人轻轻地拉起了虞老夫人的手,轻轻张嘴,声音哽塞地道,“母亲,你再挺挺,椋哥儿已经在努力了,咱们一起等着那一天。”
等着椋哥儿堂堂正正地活在这个世上。
看着他儿孙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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