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院就往南极跑,心里全是户外运动,压根没你,你知道了不得气死?” 徐意丛说:“那你就不能管管他吗?” 徐桓易气愤地说:“你是头一天认识我徐桓易还是头一天认识他徐桓司?我管得了他吗?不带你这样逼人的!” 两人话不投机,电话一挂,徐意丛气哼哼地上飞机,落地在中餐馆吃了碗面,提着行李箱回家。正是傍晚最热闹的时候,楼下人来人往,她一路说“借过”,走到楼门口,突然顿住了脚,往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