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他想知道什么?想知道她过得怎么样?徐桓易、外婆、外公、甚至小舅妈,他问谁不行,一定要趁她措手不及的时候问她吗?
徐意丛沉默了半天,慢慢地重新开口:“你想知道什么啊?我不就是失恋了一次吗?谁没失恋过?我比别人倒霉,多做了一场手术,你觉得我过不去这个坎了是吗?你想得太多。”
她的语速很慢,说到“手术”的时候,徐桓司突然别过了脸,目光转向黑沉沉的窗帘,下颌线紧绷起来,喉结缓慢地一滚,像吞下了一颗尖利的钉子。
徐意丛不觉得痛快,其实心底一点感觉都没有,预想中扬眉吐气的感觉并没有降临。他这里没关窗,冷风吹得她打了半天哆嗦,又要流鼻涕,所以她打算改天再战。她抽一张纸巾,站起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