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下来,徐意丛饱受摧残,在电话里唉声叹气地告诉他:“你还不回来吗?我都瘦了。” 徐桓司那边似乎在下雨。南半球的夏季,雨声淅淅沥沥敲打屋檐,夹杂着熟悉的笑意,“幼儿园什么时候放假?” 丛丛想骂他,因为他又把她当小孩子。但是转念一想,自己这样的确很像蹲在幼儿园茶饭不思等家长来接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