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宣纸,那也是闻名五国。
比如我们我们北狄驯马的技术也是一绝,吴国产的琉璃也美轮美奂,扶桑国的造船术也是一绝。
不如由郑大家出三道题我们四国和大周比试,如果我们四国赢了,你们把脱粒机和精盐炼制术教给我们四国,如果我们输了,我们用造宣纸的技术,驯马的技术,造琉璃的技术以及扶桑国的造船术跟你们交换。”
周墨宸冷笑一声:“呵,首先你们说的四项技术我们大周并不稀罕,虽然楚国的宣纸造得很好,但是这又能怎样?
至于高超的驯马技术是有些作用,但我们大周并非没有驯马高手,而且你们北狄驯马技术高超跟你们北狄人常年骑马有关。
至于扶桑国的造船术,他们是岛国,我们大周又非岛国,并没有在造船术上钻研,就算如此,他们的造船术也没有高明到哪儿去?
至于造琉璃的技术,那更是可有可无了。”
吴承希满脸怒气,挑衅道:“周墨宸,你说了这么多,你不就是不敢跟我们四国比吗?”
周墨宸幽深的眼眸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仿佛他就是跳梁小丑:“哼,你让郑思源出题,他肯定会出偏向于你们四国的题目,这对我们大周本来就不公平?”
吴承希胡搅蛮缠道:“哼,周墨宸,不管你说的再多,你此等表现就说明你不敢比,你觉得你们大周人不如四国的人。”
此话一落,满朝哗然,大周的大臣气得怒目而视,如果眼神能够杀人,吴承希绝对会被千刀万剐。
不过面对众人怒视的眼神,吴承希不仅不害怕,反而挺直了胸膛,高傲地看着大周的大臣,眼神中满是不屑。
他早上囤积在胸口的怒气,在这一刻终于释放了。
众大臣都知道吴承希是激将法,他们不觉得宸王会上当。
就是对方的话让众人憋屈不已。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周墨宸唇角勾起:“谁说我不敢比了?”
吴承希眉头轻挑:“你敢比?”
周墨宸冷哼了一声:“哼,我们大周可以跟你们比,不过赌注可不能是刚刚那样。”
昭王:“你想要什么赌注?”
周墨宸眼眸冰冷:“我知道你们四国对于脱粒机和精盐势在必得,无论我怎么拒绝,你们都会想办法达到你们的目的,甚至不惜发动战争。”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看向四国使者:“为了以防你们把战争的责任推到我身上,如果你们赢了比赛,我们可以把脱粒机以20万两一台卖给你们四国。
至于精盐我们可以以卖给我国民众同等的价格卖给你们四国,至于精盐提取术,我们不可能教给你们四国。
当然如果你们输了比赛,你们四国就要以100万两一台购买脱粒机,而你们想要购买我国的精盐就要用两倍的价格。”
此话一落,众多大臣满脸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