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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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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
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真珠月似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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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水调歌头》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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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
苏瑶几乎把会的关于明月的诗词都背了一遍。
周围的众人眼眸里满是震惊,一个个瞪大了双眼久久不能回神。
连坐在首位的周璟尧眼眸里也露出震惊之色。
刚刚苏瑶说出的诗词,每一首都十分出彩,其中不少能流传千古。
等苏瑶停下背诗后,王浩然脸色煞白,眼眸里满是绝望,他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怎么会?
她怎么会如此多的诗词?
这不可能!
众大臣议论纷纷,朝堂上一片喧闹。
“真的有人做梦能梦到那么多能流传千古的诗吗?那苏侧妃梦中的世界莫非是仙界?
“为什么这份幸运无法降临在我的身上?我要求不高,只要梦到一首就行。”
“这话你信了?这世界哪有什么仙界?这些诗词说不定就是苏侧妃自己做的。”
“真的有人能做出那么多流传千古的诗词吗?莫非这苏侧妃是诗仙转世?”
“不管苏侧妃是否诗仙转世,她绝不可能是抄袭《月下独酌》这首诗的人,毕竟她会那么多首能流传千古的诗,何必去抄?”
......
苏瑶看向王浩然,声音冷漠:“王浩然,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王浩然动了动嘴唇,露出了一丝苦笑:“我真不该为了一时贪念做了冒名顶替之事,父亲,我错了。”
说着他转向周璟尧,跪下磕头,声音恳切:“陛下,冒领《月下独酌》作者这件事,是我一个人策划的,跟刘御史没有关系,他只是跟我父亲有些交情罢了,才误信了我的话。
而我父亲对这件事一点也不知情,我父亲画上的诗都是我一个人写的,我父亲的字迹也是我模仿的。
是我不好,连累了父亲的名声受损。请陛下恕罪。”
周璟尧眼神冷漠地看了王浩然一眼:“王浩然,你欺君罔上,作假证诬陷苏侧妃,朕本应把你打入大牢,但看在你死去父亲的面上,朕剥夺你今年科考的名额,希望你能好好修身养性,以后若被朕发现你品行不端,那就别怪朕剥夺你的功名。”
王浩然面色苍白,磕头谢恩:“谢陛下宽恕。”
科考三年一次,剥夺今年科考的名额,也就是意味着他三年不能参加科考。
就算三年后他能参加科考了,以目前陛下对他的印象,他也很难通过殿试,他的这辈子就算完了,没有任何可能再建功立业。
想到这里,他眼眸里一片绝望。
周璟尧看向苏瑶:“苏侧妃,朕这样处罚,你可满意。”
苏瑶恭敬行礼:“多谢陛下替臣妾做主。”
虽然在她看来,这份惩罚称不上重,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