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聪明,又洁身自好,他怎么会喜欢那种见钱眼开的女人呢?”

“怎么不可能?那小子就是色迷心窍!我得赶紧把那女人赶出瑞健,免得那小子被她毁了!”

“你别冲动!当年,我们用那种手段,骗了小谨,强行分开他们,小谨就和我们离心了那么多年,这些年,我们的关系好容易缓和一些,你又这么强硬插手他们的事,你就不怕彻底伤了父子关系吗?”

“我不动手,难道任由那小子被那女人迷得神魂颠倒把钱都骗光,把我沈家家业都葬送了吗!”

“哎,你小点声……”

露台外,张瑞翰猫着腰,竖起耳朵,听得暗暗心惊。

怪不得沈司谨当时会帮那女人出头,原来,舒亚男和沈司谨多年前就有勾搭。

也难怪舒亚男坚持要退婚,原来是重遇老相好,见姓沈的条件比他好,所以想吃“回头草”,另攀高枝。

哼,这对狗男女!这种贪慕虚荣的女人,害得他那么惨,他怎么可能让那女人如愿呢?

想到这,张瑞翰站直身子,走了出去。

“表姨妈,表姨父说得没错,舒亚男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厉兴和杨娴见到他,顿时面露尴尬之色。

“您两位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其实你们对舒亚男这个女人还不够了解。”

张瑞翰装出一副受伤的模样:“当初,她以一副清纯的样子出现在我面前,百般装懂事,我就被她骗了,答应娶她之后,她一次又一次地问我要彩礼。”

“我就想着,不能委屈自己喜欢的女人嘛,一次又一次答应迁就她,后来觉得想留点钱结婚,她以为我不肯给,直接给我下药,想和我上床摆拍以此来要挟我。”

“我抵死不从,揭穿她,还要取消婚礼,她就恨上我了。对我纠缠不休,还哄别的男人帮她找水军在网上抹黑我。”

张瑞翰面不红心不跳地张口就来了一大段抹黑,他见沈厉兴两夫妻脸色越来越难看,暗自得意,继续说:“我听了您两位的话,现在看得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