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里最赚钱最肥的几大块业务他都给了这个不争气的,结果还是给他搞得不死不活的。

简直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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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世彰自己去抓人,背影看着都恨恨的。

他一直就不待见老大,最初发家时的涉黑产业也全给了他。

都是最棘手难搞的产业。

老大确实争气,最难啃的硬骨头全被他啃了下来,刚好赶上上面抓得紧,难如登天的产业洗白也被他抗过来了。

他就是气,宗岐怎么就不能争一点儿气,有那个孽障一半他也能放心。

地下一层的藏酒室里,女人被压在身下蹂躏奸弄,裙子破碎不堪的挂在身上,死咬的唇瓣间不时溢出一声惨呜。

男人覆压在上迅猛打桩,低喘声浸透了舒爽餍足,“儿子鸡巴大么?”他咬着她耳垂儿,声音轻谩。

宁薇咬着唇,启唇就是不自禁几声骚喘,听着他在耳边嘲讽低笑,愈发不甘。

“你还知道我是你妈?”她严词厉色,可气息微弱混乱,开口字字连喘带颤,不只是毫无气势,简直可以算得上示弱。

他冷笑,眸色转戾,一手就攥上她脖子,力道猛的简直像要掐断,“你他妈也配。”他语气阴狠,一个爬床上位的保姆,也配和他妈相提并论。

纤长细颈被大手死死掐握着,濒死天鹅一般脆弱到极致。

“法律上……你必须得承认……”她字字艰难,却不肯退让半分。

赵宗权几乎把人掐死,才忽地晃了一下神,缓缓收了手劲儿,瞥见那截白嫩上明显又骇人的一圈儿於紫,神色有那么一瞬的不自然。

“承认什么?”他嗤笑,摁着她腰持续打桩奸弄。

承认赵世彰的续弦馋继子的鸡巴?

他不知道哪来的一丝颓败感,蓦地就觉得这么玩儿弄她没劲的很,脸色淡漠下来,腰胯又挺几下,连根儿埋进嫩腔,低喘着释放。

他起身,身下人还瘫趴在地上,被撕破裙摆掀到了上身,裸着满布青紫指痕和巴掌印的白皙嫩臀儿。

腿心儿间,一团一缕的浓白缓缓外溢,落到石砖上。

他看着,轻蔑一笑,又抽了支烟点上,“老头子不行,我就代劳了。”

怎么也都是赵家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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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债子偿么,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

他抬腕,随意看一眼表,“差不多要开宴了,”指尖敲敲桌面,“起来。”他淡淡命令,冷眼旁观,丝毫不顾她被肏的根本站不稳。

宁薇软着腿,扶着桌边才艰难撑起身子,勉强笑笑,“扶我一下好么?”

看他挑挑眉梢,不可置否,就自己去挽他手臂,靠着他站稳身子。

赵宗权两手都抄着兜,任她挽着手臂出了地下室,上楼梯时直接将人甩在身后。

宁薇艰难又缓慢的爬楼梯,才到拐弯处,上面楼梯口就已经吵起来。

“太子爷和幕僚团都在,现在马上开宴,你他妈在这玩儿女人?”压低的声音咬牙切齿,是赵世彰。

宁薇脚步停住,身子往墙壁上靠。

“替您分忧而已。”一道淡淡的男声,还有打火机的声音。

她即便看不见也知道赵世彰被气成什么样,放在平时,这是极好的表现机会。

可她现在根本不敢出去……

“当儿子的孝敬母亲罢了。”他语气极自然,把乱伦说的轻描淡写。

宁薇背紧贴着冰凉墙面,简直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是你妈!”赵世彰几乎咬碎牙,一字字道。

宁薇提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