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省,还?故意?将他?们一家老小隔离开来,几乎是等同?于别府另居了。
最可气的是,她与阿家分院而居,却将自己的阿父好生养在?身边,与她和李勖同?住。
李勖十天里能有一天过到?西院来看看就算是日头打西边出来了,可对谢太傅却全然是另外一个态度,只要回府便要去探望,偶尔还?会亲手侍奉汤药,简直比亲生儿子还?要孝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倒插门的女婿。
荆氏越想越窝火,李勉劝她知足:“咱们如?今衣食无忧,阿母莫要自寻烦恼。”
“我是为了谁?”荆氏气得发抖,抖歪了头上的大金簪,“二郎如?今可是太尉,你知道太尉是啥意?思不?那可是宰相!就是赵高、王莽和曹操!你呢?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你就是个阿斗!丢不丢人?”
李勉常被家人比作这位蜀汉孝怀帝,听得多了,心态已经?磨练得非常平和,憨笑道:“好歹是个皇帝,有甚丢人?”